墨九川先将魔心铃放进储物戒里,说道:“我抽走他们的三魂,他们就会失去记忆,成为如行尸走肉般的痴傻之人,以后就让他们去给你干农活。”
阮泠大喜过望,“这个好、这个好!不过玄灵老道罪孽太重,我不收他。让他变成傻子,再断了他的手脚,让他去乞讨吧。”
墨九川点了下头,他抽走了玄灵和九个道童的魂魄,收来的魂魄直接一把火烧得灰都不剩。
阮泠将玄灵道长和九个道童都带进了空间,
从竹屋里拿出一些农具,大概演示了一下如何使用,让九个道童先把空着的地全都犁两遍。
又拿了一把刀,亲手砍下了玄灵道长的双手、双脚,又割了他的舌头,划花了他的脸。
她一边折腾玄灵,一边给他喂灵泉水,不让他死的那么痛快。
先让他待在空间里,等晚上再把他扔到大街上。
把十个人弄成傻子,也是犯罪,阮泠可不想坐牢。
于是和墨九川演了一出戏,为这件事编了一个结尾。
墨九川摇身一变,变成了玄灵道长的样子,又用几根树枝,变出了九个道童。
他带着九个道童去了素食斋,买了三十个素包子和一桶山泉水。
玄灵道长也是小老板,素食斋的杨总亲自出来接待他。
他满脸愤恨,名为提点、实则威胁杨总,以后要跟阮泠对着干。
还放狠话,说自己要带着九个道童去闭关修炼,待修炼有成,必定会回来夺回玉泉观。
等他离开后,杨总狠狠地呸了一口,骂了句‘老东西’。
随后,‘玄灵道长’和九个道童离开了玉泉山。
墨九川在一个监控盲区换回了身份,然后又回到了玉泉观。
阮泠等他回来,一起去了玄灵老道的房间。
房间里很朴素,看不出端倪。
墨九川用神识探查,找到并打开了三间密室。
左边的一间最小,里面放着账本、私章、几本关于玄学的书籍等。
中间那间一打开,阮泠惊得张大了嘴巴,“这是......”
墨九川立刻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许看,长针眼。”
房间的中间有两个用鲜血画成的法阵,每一个法阵的旁边都用锁链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两个男人瘦骨嶙峋,又黑又脏的皮肤松松垮垮地包裹着骨头,他们的头发和胡子特别长,看不清楚长相,很像难民,也很像野人。
因为被抽了太多气运,三十多岁的他们,看上去像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皱纹又深又多。
墨九川说道:“这两人应该是黎家、宋家的真少爷。”
黎家、宋家都是千亿豪门,即使他们一事无成,也可以在犹如天堂般的城堡里快乐地生活。
就因为玄灵老道的私欲,他们在地狱里活了三十多年。
阮泠拉下墨九川的手,看着眼前的一幕,又忍不住别过了头。“我给姜叔叔打电话,要一下黎家、宋家的电话。”
要来了电话,她挨个通知了黎家、宋家,只说他们家有一个孩子被玄灵老道调包了,让他们来一趟玉泉观。
单实丰办了一场拍卖会,阮泠的名字被不少豪门的人记住了。
黎家、宋家虽说仍将信将疑,但都表示会派人去玉泉山。
墨九川给两位真少爷打开了锁链,又拿了玄灵老道两件衣服,让他们穿上。
经受了三十多年的非人折磨,他们已经麻木了,如机械式的穿着衣服。
穿好衣服后,墨九川让他们在玄灵老道的房间坐着。
他和阮泠又开了第三间密室,门一开,差点闪瞎了阮泠的双眼。
房间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地面上全都贴满了黄金,在灯光的映射下闪着金光。
阮泠刚想发表几句感言,就被墨九川的一声假咳给打断了。
三米宽的大床上,三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赤裸着身体,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
她们皮肤白皙,长得都很漂亮,但身上到处是青紫,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无助。
其中一个短发女孩壮着胆子问道:“你们、你们是来救我们的吗?”
阮泠赶紧点头,“是!你们得救了!”
墨九川伸长了胳膊,递给阮泠几件道袍,“这是玄灵的,别嫌弃,让她们先穿上!”
阮泠把衣服送到女孩手中,“先穿上衣服出来!”
女孩穿了衣服从密室里走出来,短发女孩问道:“那个淫贼呢?”
“淫贼是指玄灵吗?他已经离开玉泉山了。”
阮泠一拍大腿,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唉!早知道他还干了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我就算拼了命也不该让他逃了。”
她又问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要报警吗?”
“当然要报警!”短发女孩义愤填膺。
另外两个女孩缩着脖子不敢说话,表情有些木,看不清是什么态度。
阮泠点头,拿出手机打了1、10。
这里成了案发地点,看来这玉泉观要有一段日子关门谢客了。
她又把手机借给三个女孩,让她们挨个通知了父母。
墨九川去大殿上拿了些供奉的点心和水果,给女孩们充饥。
警察是第一个到的,让所有人讲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阮泠说道:“我今天带着审计人员和律师,要查玉泉山的账,顺便想买下玄灵老道手里那20%的股份。
他看不起我,我就用引雷符和他斗法一场,他输了。
我一看他的面相,嚯...害人的事没少干啊,简直是罪孽深重啊。”
泠赧然地嘿嘿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于是我强逼着他签下了股权转赠协议。
可他不服气,又押上一件法器,要再跟我斗一场。
他又输了,然后他拿出了一个铃,他不停地摇铃,我就头晕眼花、头痛欲裂,他就趁机带着九个道童逃走了。
等他们逃走后,我坐地院子的石阶上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正打算要走时,墨总来了,他说玄灵老道偷了他一件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