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狗皮膏药的模样,一脸渴求的望着我,我则不留痕迹的对她回道:“屋顶就那么点大,人多眼杂,你和君上一起留在这里等我吧,看到了啥我回来会告诉你的。”
我的话说到这,她本来还想说点啥,毕竟留在原地,她可就发挥不了什么作用了!
我却在她说话前,又接了一嘴道:“况且我只是去打探打探情况,等真的行动的时候,肯定会带你去见见世面的。”
我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就是再想跟着,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只得乖乖低头应了下来,“好,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临走前,我和君上对视了一眼,虽没说话,眼中的意思却已非常明显。
想要在这里有所行动,带上她是不可能了,所以这次行动我自个儿亲自上,君上就留在这看住她,等我回来!
虽然一个人行动,目标不算太大,但这间院子,四面八方都有士兵盯着,里面又里三层外三层的站满了人,想要爬上屋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隐匿在黑暗中的我,在这四周转了几圈,才找到了那么个视野盲区,趁着他们交班的时候,飞快的跃上了房顶之上,全程屏着呼吸,连落在瓦片上的时候,都用了些许灵力暂缓落地,隐匿了所有声响。
上了房顶后,我整个人趴在了凹陷的地方,一边悄悄观察四周,一边轻轻的挪开距离我最近的那块瓦片,钻了只眼睛,悄悄的望了进去。
拥有了灵眼后的我,夜视能力也强于常人,即便这间屋子一片漆黑,我依旧能够看见,空无一物的地面上,似乎落下了些许红色的脚印,在这些红色的脚印旁边,还有没被擦干的血渍,墙壁上也有,曾经挂着东西的痕迹。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个房间前儿个不久,应该刚对人用过刑,还没清理。
许是这间屋子较空,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这间屋子外面的防备也较为松散,没有聚集太多的士兵。
大部分的士兵,全都汇集在这间宅子的主房那几间屋子周围,那里应该大有玄机。
我在屋顶上找了几个视野盲区,趁着这些活死人一样的士兵不注意,由一个房顶,跳到了另一个房顶,眼看着再越两片房顶,就能到离我最近的主屋之时,一道不算太大的叫声,忽然在我耳旁响起……
这道声音,像是刻意被人压制了一样,又好像发出声音的房间里,有隔音的东西,声音虽然沉闷,可就是化成了灰我都能听的出来!
可不就是我师父的声音吗!
愣了两秒后,我的气血瞬间翻涌了起来!
所以,之前他们说的,那个什么云司令,抓了个老头回来,抓的真是我师父?
那刚刚那间房间里,还没擦干净的血渍又是谁的?
我急的不免有些发抖,曾经师父在我面前受辱,我太过弱小,无能为力,如今我恢复了所有记忆, 若是还有人敢在我面前欺凌他,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老头那压抑着的叫声,还在我的耳边响起,我飞快的越到了传出声音那间屋子的房顶之上,掀开瓦片的瞬间!
竟然看见有人在对老头用刑!
我就是再能忍,再顾全大局,这一刻也没办法不打草惊蛇的冲出去了!
“砰……”
一声巨响,我直接劈碎了房顶上的瓦片,落入房中的瞬间,直接将老头拉到了我的身后,那双因充血而赤红的目光,狠狠扫过房间里每一位,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人。
“你们刚刚,用哪只手伤了我的师父?”说话间,我的声音早已毫无温度,若非是要先为师父出口恶气,这些人连与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便已死在我的剑下。
房间里站着的黑袍人,以及穿着军装的男人,有五人之多,我离开华夏多年,他们并未见过我,轻荷估计也没想到我现在会回来,所以我的画像,应该是还没流回这里。
他们一开始,只是被我的气势所唬到,后来外面听到动静的那些活死人士兵,一个个提着长枪围了过来,一个又一个漆黑的枪口子,对着我和老头,他们像是瞬间来了底气,对我露出不可一世的嗤笑。
“你师父?”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师父是谁啊?就是一个半吊子的糟老头,提起你师父的时候,竟然还这么得意,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片子,知不知道这里是哪?擅闯这里够你死一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