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明辞被绳子栓住,恼怒的问谢景川:“你为什么又要绑我?”
谢景川讥笑的看他一眼,“你不是担心谢与娆吗?正好,她被绑了你也被绑了。”
“你俩这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嘴这么欠出门真的没被打过吗?
江明辞憋足了劲骂他,“你这个……坏人!”
手下都看不下去了,满脸的怜爱。
“小兄弟,你以后多跟大小姐学学怎么骂人吧,她小嘴叭叭可会骂了。”
“……”
谢景川长指落在前台,漫不经心敲了敲。
“告诉付西瓜,三天之内主动联系我,否则,”
他侧眸扫了眼被绑住的小煤球,翘唇轻笑。
“这小蠢货我可就撕票了。”
……
付熹画现如今确实不在公司,她知道谢景川要抓她,直接就跑了。
结果接到了娆娆用檀深手机发的消息,说檀深把她给囚禁了。
“……”玩的还挺花。
“不营业。”
官明弦把人在门口直接拦下。
如今地下室有只小魔女,他们哪敢继续营业。
付熹画试着打商量,“我就跟娆娆说两句话。”
“不行。”
官明弦说:“你非要说的话,就在这喊,总之别想进去。”
大小姐要是丢了,别说非洲了,只怕他命都没了。
付熹画其实能收拾他,但下面还有人,那两个她铁定收拾不了。
“算了,我是来给她送东西的,这是她的包。”
官明弦疑惑的接过来,然后打开看了眼。
除了一堆化妆品以外,他看到了一堆颜色各异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
“眼影粉。”
官明弦疑惑的皱眉,眼影……粉?
付熹画不耐烦道:“女孩子的东西你懂什么,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送不送,不送就让我自己下去。”
官明弦觉得他到哪都被凶,简直太过分了。
“我当然——送!”
他把门气哼哼的拍上,然后抱着东西下去给谢与娆。
谢与娆眼眸一亮。
她趁着檀深在洗澡,从包包里找出那几个小瓶子。
她记得有失明粉,痒痒粉,疼痛粉,治愈粉。还有那什么粉……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粉都是什么颜色来着?
她正要拿手机去问付熹画。
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开了,她又飞快放下手机。
男人踏着满身水汽出来,松松垮垮的休闲服半敞,湿润的水珠划过喉结,滚落进松散的衣领中。
整个房间瞬间充斥着冷冽薄荷味儿。
檀深漫不经心问:“手里拿的什么?”
谢与娆握着一支粉色的小瓶子,依稀记得这应该是痒痒粉。
于是她眨了下大眼睛,问他。
“……糖粉,你吃吗?”
檀深垂眸扫了眼她手里的‘糖粉’。
对此并无兴趣的挪开视线,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不吃。”
谢与娆顿时不太开心了。
她问:“为什么?”
檀深偏头看她一眼,垂下的睫毛都是湿的,身上笼罩着一层微湿的荷尔蒙雾气。
“我不喜欢吃甜的。”
“你胡说!”
谢与娆立马拆穿他,“你吃桂花糕的时候明明就……”
她脑海里蓦地想到当时的场面,男人垂着头,轻轻托着她的手心,很认真的一点点舔干净。
这种禁欲系的冷酷男人,认真又动情的模样,莫名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檀深稍稍抬眸,盯着她微红一点的小巧晶莹耳垂。
反问:“就怎么?”
谢与娆说:“就快的跟狗抢食一样。”
“……”
空气安静了几秒钟。
谢与娆也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大小姐向来蛮不讲理,就算是骂他那也是他活该。
而且本来就是嘛。
他吃的还挺开心的,哪像是不喜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