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跟你结婚!”
檀深慢条斯理的扬起眉梢,男人坐在轮椅上,许是多了些病态,看起来没有平日里的冷酷,反而透着几分慵懒的性感。
他声调低沉的笑,“除了你,还能是谁?”
一语双关。
旅馆里只有这一位漂亮的卷发姑娘。
结果下一秒,这位大小姐指着从面前路过,旅馆主人养的那只卷毛小泰迪。
“这不是还有一个小卷毛?”
檀深:?
关于檀深的老婆是旅馆主人养的卷毛小泰迪这件事。
官明弦的笑声足以笑亮方圆三公里的所有声控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檀深的额角都没忍住跳了跳。
“闭嘴,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官明弦终究是怕他的,连忙忍着笑。
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
但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这旅馆里怎么还有只卷毛姑娘啊。
檀深看着那只摇摇晃晃走过去的小泰迪,脸都是黑的。
这小狐狸,可真皮啊。
当晚。
谢与娆就被男人给蓄意报复了。
她上一秒还在翘着小脚丫快乐的打游戏。
下一秒就被男人拽着小腿,从床上拖了过去,“啊——”
“我的游戏,游戏!还没打完,我晋级赛!!”
好不容易等网络好一会儿,谢与娆马不停蹄的就打游戏。
结果就被狗男人给打断了。
“完了完了,大小姐不会挨打吧?”
门外,官明弦正在偷听。
他话音落下,冷艳的女声便跟着响起,“他也得敢。”
官明弦沉默两秒,不是,这姐姐怎么也来听墙角啊?
她还记得她是那个冷艳拽姐吗?
浮月说:“不就是说他老婆是狗吗?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老婆又不是小妖精。”
一番输出下来全是私人感情,一点也不带官方立场的。
浮月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
转过头问费文:“你说,说你老婆是狗的话,你生气吗?”
费文冷不丁被点名。
他抬起清冷的眸,看向浮月那张精致冷艳的容颜,然后嗓音淡淡的说:“不生气。”
浮月正想满意的点头,便听到他说:“毕竟我老婆确实是狗。”
浮月:“……?”
天天惦记着别人家的老婆。
费文对此很无奈。
几人的沉默被屋内突然响起的娇滴滴嗓音打断。
“人家错啦……呜呜呜,檀宝……”
旅馆二楼房间不太隔音,不过好在就住了他们几个。
所以官明弦听到以后,立马飞快的捂住眼睛。
“天呐,这是我能免费听的吗?”
问的挺好。
但问题是你干嘛堵着眼睛?
费文生怕浮月下一秒就闯进去,拉着她就立马转身离开。
房间里。
檀深整好以暇的坐在轮椅上,漫不经心睨着在床上打滚的小狐狸。
男人修长的手上捏着一根雪白羽毛,正缓慢的,折磨似的扫过她玉白精致的娇嫩脚心。
嗓音缓慢勾起,“错了?”
谢与娆抓着床单,哼哼唧唧的蹬着小腿想跑。
结果被男人桎梏住她脚踝,一跑就被抓回来,继续用小羽毛细细痒痒的扫过。
她痒的眼角都缀着晶莹泪珠,模样惹人怜极了。
“檀深!”
即使是生气,嗓音都像是侵了水似的。
檀深喉结都上下滚动了两圈,长指勾着她脚踝上的银环。
“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了。”
谢与娆咬着唇眼泪汪汪的,“不说了!”
果然就算是脾气再好的老男人,也是开不起玩笑的!
檀深这才面色缓和了些,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