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楼见我看着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神看,嘴角笑的得意洋洋。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我看着胡凤楼这笑的洋洋得意的表情,我心里忽然间就暖了起来,暖的让我眼眶都有点热,都觉得胡凤楼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有这么好看过,那张脸蛋粉白,看起来真的是又俊又美。
“够够够!”许广良听见胡凤楼说起我手下兵马的时候,开心的都合不拢嘴,端起了杯子,赶紧的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
张丰知道我手上竟然有十万天兵还有三千水军之后,都惊讶的合不拢嘴,问我说我这些兵马,是哪里来的?
许广良见张丰这的会问我的这个问题,顿时就转头看了眼张丰,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再转头看向我和胡凤楼,再询问我们说:“那刚才胡二爷话里的意思,就是答应接管保安观了?”
胡凤楼手掌心在我的肩上握了握,问我说:“想要他们这个破观子吗?”
我点了下头,然后再转头跟许广良说:“非常感谢道长的这份大礼,只要您这边能与我们交接好,我们便可以住进去,其余的事情,以后还请道长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只要秀秀姑娘跟我们说一句什么时候与胡二爷搬进去,我们立马就提前做准备!”
现在我们的事情谈妥了,就算是我现在答应了下来,要不是看在许广良此时就在我的面前,我都有点不敢相信我们竟然能走这么好的狗屎运。
不过给我们观子的事情谈好了,胡凤楼便喝了一口茶,再问许广良说:“你不是说还有事情要求我吗,现在观子都给我们了,有啥求的就尽管说吧。”
胡凤楼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不喜欢玩心机,见胡凤楼爽快,于是许广良这会就对胡凤楼有些犹犹豫豫的说起来:“我们有求胡二爷的事情,其实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胡凤楼问了一句。
张丰跟我们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知道胡凤楼是什么脾气,见许广良这会慢慢跟胡凤楼说这件事情,于是就对许广良说这件事情就他来说吧。
许广良带张丰来,不仅是因为张丰认识我们,也是因为张丰这张嘴会说话,这会张丰跟许广良说他来说,许广良自然是很乐意的就让张丰跟我们说。
张丰清了清他的喉咙,这才对我和胡凤楼说:“就是龙虎山有个道家弟子,被人请出山给别人看风水,风水没看好,尸体埋错了地方,导致方圆二三十里,三年都没下过雨,这已经给当地人带来影响了,所以清风道长,就想请胡二爷帮忙看看。”
这人死了埋了不就行了吗?怎么还会导致方圆二三十里地干旱?况且胡凤楼也不擅长风水啊,这个找他有啥用?
我有些不解,胡凤楼听到这事情后,笑了一句,说:“这件事情还真对不起,我只擅长斗法打架,不擅长看风水。”
张丰听见胡凤楼说这话,立即笑嘻嘻的说:“我当然知道胡二爷您是武状元,就算是在整个东北,单打独斗打的过您的,估计都没谁,但是这件事情,倒也不是风水,我们知道是哪里风水出问题了,但是出了个怪东西,这个东西太厉害了,我们对付不了,只能来请胡二爷您,还有秀秀出马了。”
胡凤楼转眼看向张丰,两道秀气的眉毛一挑,此时他的心情也特别好,笑了笑,问张丰道:“你说的,是出现旱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