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英好奇极了:“你都做了什么,能被打这么多次?”
权知岁:“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半夜不睡觉肚子饿,差点烧了厨房;白天睡大觉,错过了武术考核;有事没事追鸡赶鸭抓大鹅……”
孔铭泽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泼猴!”
权知岁:“这些都还好,打手心,有些原则性的错误挨的打就重一些,用藤条抽!抽我屁股!”
魏时序看着她问:“你都犯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
“恩……”权知岁看向远处建筑,目光放空:“小时候师父不让我进深山,我就偷偷进去,有一次还带着其他师兄一起,然后师兄们迷路,师父进山一个个找,天快黑了才全部找回来。”
诸葛英开口:“等等,那你?”
权知岁继续放空:“哦,我下午就回来了,晚饭吃的很饱。”
孔铭泽大笑:“哈哈哈!”
魏时序也笑:“那次打的多狠?”
权知岁视线回归:“抽了二十下藤条!是打的最重最多的一次!”
魏时序颔首:“所以才会有那样的一条注意事项。”
孔铭泽:“你不仅皮还坏啊!”
权知岁拍桌子反驳:“我那时候才几岁?不懂啊!而且我之后就没有再这样!”
魏时序点评:“师父厉害,能把你这样的熊孩子教的这么好。”
诸葛英则是问:“为什么会走散?你没带他们出来吗?”
权知岁也很不解:“说来奇怪,他们为什么跟不上我?明明年纪都比我大唉!”
诸葛英:“……”
魏时序低头喝茶,扫了眼她的小腿跟腱位置。
孔铭泽:“还有吗?再说一两个!你小时候真好玩!”
权知岁指着远处的一个陡坡:“有一次我一个师叔来看望师父,从那个20米高的地方三段式跳下来,毫发未伤可威风了!我一看,不服气,也跟着跳。”
诸葛英:“这回打的更狠了吧?”
权知岁:“哦,没有。”
孔铭泽:“为什么?”
权知岁:“因为我腿摔断了。”
孔铭泽和诸葛英趴桌狂笑时,阶梯下方传来一声吆喝:“师父回来了!”
权知岁一下子就兴奋的冲过去:“师父!!!”
魏时序三人也站起来张望。
只见一名老道踏上台阶,两三步就将台阶走完,站在了院中。
他穿着普通甚至有些破损的粗布麻衣,手中还拎着一个带泥土的锄头。
看上去瘦瘦的,精气神十足,目光炯炯有神,额头发亮泛着光,刚刚踏上来的几步,更是腿脚灵活又有力。
这老道给人感觉很奇怪,动起来的时候像四十几岁,站在那静止不动的时候,又像是七十多的老者。
总之一时间看不出具体年纪!
孔铭泽因此还看呆了,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叫叔叔还是爷爷。
诸葛英张了几次口,最终也卡了壳。
魏时序倒是乖顺的随权知岁喊了声:“师父好。”
范师留显然是急跑回来的,看到权知岁后就微微一笑,然后去洗了把手回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长高了,快一米七了吧?”
“一会儿去量一量!”权知岁双眼亮晶晶的。
范师留点头,微笑着扫了眼庭院。
权知岁:“师父,我带城里的朋友来玩!”
诸葛英三人再次上前打招呼,都好奇无比。
范师留目光带笑的扫过三人脸颊,看到魏时序时,停顿了些许。
“这小子气性怎么这么大?”范师留说着,又看了眼权知岁,摇着头笑:“跟你似的。”
权知岁顿时脸都气歪了,跳脚大喊:“我没有气性大!”
诸葛英惊讶:“哇!一眼就看出来了?高人啊!”
孔铭泽昂头挺胸:“我早说了,他俩贼像!看来我也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