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说白了就是两个国家综合国力的较量,而美丽国无论是军事技术还是战略储配人才,都像是磨盘一样,是可以碾压其他国家的存在。
看着男人视死如归的表情,柳青青气极反笑,抬了抬手腕,暧昧地点了点男人的胸前的纽扣,笑得妩媚多姿:“我丑话可说在前面,代替你照顾我的男人可不止一个。”
她望着远处工厂的烟囱,彷佛在遥想当年:“我现在虽然比不上十七八岁的时候,可是勾搭上十个八个男人,根本不成问题。”
柳青青得意地抬高下巴,本来以为男人会勃然大怒,可周景行只是帮她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笑着说:“我才不在意几个人,只要他们能代替我,把你照顾好就行。”
他说得义正辞严,可柳青青嘴角疯狂地抽搐了一下,她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呢?
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这句话怪在哪。
这男人是自夸!什么叫不在意几个男人,只要能代替他就行。
他不就是在明里暗里说,他天赋异禀,战斗力旷日持久,要好几个男人加在一起才能比得上。
柳青青虽然除了周景行没有体验过其他的男人,可前世的时候,毕竟是纵览小黄文的女人,对一般男人的性功能还是有所了解的。
其他一般的男人要是想跟周景行一较高下长短的话,估计还是得车轮战才行。
所以男人刚刚的话所言不虚,她习惯了周景行,找其他男人的话,估计还真的要找三五个才行。
而且这三五个男人还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要是换算成资质平平的男人,可能真的要来十个八个。
柳青青在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十个八个男人不说别的,光是吃早餐的话,估计都要干掉半个早餐铺子。
不说别的,光是早餐钱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且周景行离开这几年,她已经习惯了混吃等死,也没什么收入来源。
现在还寄居在赵东亮的房子里。
要是被赵东亮知道她跟外面的野男人乱来,而且还一下就是八个,估计会把她扫地出门。
她只能露宿街头了,柳青青立马在心里叫停了这种荒谬的想法。
看她脸上的各种小表情像是走马灯一样连续不停地变幻,周景行虽然猜不出来她具体在想什么,也知道她想的不是好事情。
他上前轻车熟路地揽上女人的肩膀,微微弓腰,在她唇边喃喃低语:“想什么呢,十个八个野男人?”
他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玩笑话,可柳青青心虚的表现说明了一切。
周景行指尖微微弯曲,在她额头上轻轻叩击了一下,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真是贪心,还十个八个,你就不怕累死。”
光是想想那种荒谬的画面,周景行这个醋坛子就恨不得闹翻了天。
男人单手抄兜,装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实际上藏在裤兜之下的手已经把大腿的外侧都掐紫了。
柳青青就是故意气他,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膀,一开口简直能惊掉周景行的下巴。
“只有累死的牛,哪来耕坏的田?”
周景行气到极点,反而没那么生气了,神色玩味地看向女人:“你多大的地界呀,要用八只牛来耕耘?”
他的眼神太过赤裸裸,而且还故意绕着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处转圈圈。
柳青青感觉自己被眼神猥亵了,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双手抱胸,眼神里满是警惕和提防。
看了看周遭的环境,她再次呆住了,这狼子野心的男人竟然不知不觉把她逼到了一处偏僻的死胡同里面。
她的后背已经抵在死胡同的墙壁上了,男人依旧不死心地往前,她根本退无可退,试图用凶狠的眼神吓退男人。
可男人视若无睹,依旧揪着刚刚八个男人事情不松口,语气里满是揶揄:“不过是两片巴掌大的那点地界,用得着八个人?”
他还很坏心眼地收拢了手指,一脸餍足地眯着眼睛,仿佛在回忆那种极致弹润的触感。
两个人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对于男人暧昧而隐晦的试探,柳青青当然是秒懂,气呼呼地为自己鸣不平:“什么两片巴掌大的地界,那是你的手掌太宽厚了,别人还真的不一定能握得住。”
她还刻意挺直了腰杆,证明自己并非如男人口中的贫瘠。
柳青青还没得意两三秒,唇瓣上就明显传来一阵明显的刺痛,这个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
她甚至尝到了明显的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
不过柳青青现在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开始是使出来吃奶的力气,用胳膊推搡男人的胸膛,当然脚也没闲着。
抬起膝盖,打算重重地踩在男人的脚掌上。
男人抽出来一只手,掌心握在她的膝盖窝,顺势拎起她的小腿扣在自己侧腰上。
腰肢被男人禁锢着,还要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对柳青青来说有点困难,重心不稳,眼看就要跌倒。
周景行当然不会让她摔了,故技重施拎起来另一条腿,让她保持平衡。
圆滚滚的小腿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紧贴着男人的腰肢。
侧腰肌肌肉的纹路和温度还有跳动的频率似乎要隔着衣服传到她的血液中。
好在柳青青的理智还算清醒,疯狂摇头抗拒男人的亲吻。
好几次周景行都差点都亲到墙壁上,他也没有勉强,将目标转移到之前提到的那两片巴掌大的地方。
柳青青背后就是墙壁,像是用钢叉钉在砧板上死鱼,除了翻白眼,任何事情都做不到。
……
“以后选男人的时候注意着点,在精不在多。”
她虽然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可煮熟的鸭子,嘴硬得很。
缓了好长时间,才算是找到自己的呼吸,声音粗嘎像是破旧的老风箱:“谢谢周师长的指教,我记住了,以后一定按照你说的来,在精不在多。”
她看着男人凝固在脸上的笑容,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要不是她现在的状态过于狼狈,嘴唇被咬破了,头发沾满了灰尘……或许她真的是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