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独特的男子气息传来,熏的宁可卿浑身酥软,耳根发烫,染上了淡淡红晕,犹如两片上等的红玉。
“不过呢,少爷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
不给宁可卿嗔怒的机会,秦霄很快收回身子,双手背在身后,淡淡道:“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绝对是你擅长的领域。”
宁可卿臻首一抬,露出那张玉色染丹霞的俏脸,惊喜道:“此话当真?”
“嗯?”秦霄深邃的眸子一眨,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唔。”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宁可卿,在碰到秦霄那深邃眸子的一瞬间,顿时芳心一颤,脸蛋又红又热,居然有了些许羞恼之意。
“真是个混蛋,居然故意引我失态!”
“不过这也是个契机,正好可以让他彻底闭嘴。”
宁可卿心中暗暗道,随后就轻咳一声:“你说吧,这次要我怎么做?”
秦霄抓住了美妇人眼中的那一抹娇羞,心想系统的“亿表人才”技能倒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对于这种清高孤傲的女神医居然也有效果?
“叮!亿表人才只是十分基础的辅助技能,之所以会有女孩子对宿主产生好感,不是别的,主要是源于宿主的个人魅力突出!”
系统的机械声音传来。
“呦西~”
“难得嘛~”
“你个铁疙瘩居然也会拍马屁了?”
“不错不错!”
秦霄心中美滋滋想到。
要知道这无良系统可是八百年蹦不出一个响屁来,能让它夸自己一句可是十分难得的了。
言归正传,当秦霄听到宁可卿的问话之后,只是指了指一边沙发上的银针。
“九转神龙针中有一招能够定人身形,基于此秦某想请教一下,这招是否可解?”秦霄笑眯眯道。
宁可卿听到此处,秀眉一簇,虽然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鬼,但还是回道:“无解。”
“那我们就来赌一把。”
秦霄把银针拿了起来,递到宁可卿的身前,继续道:“你往我身上用这一招,若我中针之后依旧能动,那就算你输,反之则是你赢,怎么样?”
“赌注。”
宁可卿直接接过了银针,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在她看来秦霄简直是在口出狂言,居然会想到这种必输的赌法。
“赌注当然是顺着你的需要。”
秦霄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淡淡道:“你赢,不仅可以带走林逸风,我也会撤走所有与他有关的各种不良言论,你也可以继续为我母亲治病。”
“你输......”
“我输的话,以上你说的这些全都不成立是吧?”
不等秦霄把话说完,宁可卿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在她看来,已经有了结果的赌约就不需要浪费这么多口舌了。
她现在只想快点把林逸风带走,然后履行黎妍汐的约定,把秦霄母亲治好,就回自己的山中去。
可是,秦霄的回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
秦霄轻轻摇头,在宁可卿疑惑的眼神中继续说道:“你输的话,依然可以把林逸风带走,我也依然会撤销他的所有负面言论,不过——”
“你还得无条件服从我一件事。”秦霄拉长声调,眸子在宁可卿曼妙玲珑的身材上扫过,沉声道:“记住,是任何事。”
“嗡!”
宁可卿心神猛地一颤,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胸有成竹的事情,可被秦霄这么一说,她居然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
“任何事?”宁可卿早就注意到了秦霄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中暗骂:“呸!不就是那些腌臜龌龊之事嘛!”
不过,她可是高傲的华夏第一女神......医啊!
若是对自己的医术还没有自信,那还怎么在众人面前立足?
更何况这还是九转神龙针?
其功法十分霸道,自方辩勉死后,除了林逸风,就数她掌握的最为精通了。
“这么一说,岂不是我占了十分大的便宜?”宁可卿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娇笑一声:“别说一件事了,就算十件事我都能答应你!”
被秦霄占据上风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能让自己重新起势,宁可卿当然不会放过。
“话不要说的太满。”秦霄哈哈一笑,给自己倒了杯水,“若是真的是十件事,我怕你承受不住啊!”
“承受不住什么?”
宁可卿眨了眨眸子,下意识地问道。
秦霄眉头一挑,见美妇人那单纯的眼神,顿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用嘴巴画了一个口型。
“无耻淫贼!”
宁可卿粉拳握的咯吱作响,银牙紧咬,柳眉倒竖,一双凤眸已是寒光闪烁,仿佛随时都要喷出火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该死的混蛋果然如自己想的一样!
脑子里尽是那些流氓行径!!
“嘿嘿,事不宜迟,我已经准备好了!”
秦霄坏笑一声,然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比了个“请”的手势。
宁可卿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内心的怒火,从布袋子中掏出银针之后,正要伸手朝他的身上扎去,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手收了回来。
“唰唰唰!”
接着,就见她直接凭空甩出几根银针,霸道的扎在了秦霄的手腕之上。
“呵,小妞警惕性还挺高!”
秦霄一下就猜到了宁可卿这样做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想与自己有肢体接触。
这也侧面反映了宁可卿现在对秦霄的厌恶感已经到了一种究极的状态。
玉手微微一抬,又是两根银针扎在了秦霄的脚腕之上。
“嘶~嘶~”
四根银针在触碰到秦霄肢体的一瞬间,就形成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气流。
“嗡~”
那股气流仿佛是有生命一样,迅速蔓延到了秦霄的全身关节处,让他感到一阵酥麻。
而宁可卿看着秦霄的状态,心中甚是得意。
“人总是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的。”
“亏我还以为秦家大少是什么天才人物,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和那些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