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那一次是逼不得已情况下进行的,那么在浴室里却是情到浓处的自然而然了,接连两次之后,即便是受到药物折磨过的宋媱也并未感觉到一点点的累,精力极其旺盛。
可她一点儿也不想动了,有些疼。
看着萧辰穿上衣服,轻声说道:“我饿了。”
萧辰几乎是跑步向门口冲去,可是门却打不开。
宋媱在他身后轻笑:“你喊刘姨。”
听到萧辰的喊声,刘姨三两步就到了门口,哆嗦着打开门,紧张地看向床上的宋媱,看到宋媱靠着枕头半躺半坐在床头,艳丽的脸上散发着媚意,刘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激动得流下了眼泪。
能救回这个当作自己女儿一般养大的女孩,她觉得这是老天保佑了。
盛了饭菜,用托盘托着,萧辰又一路小跑回到楼上。
在宋媱吃饭期间,萧辰尽量用朴实的言语给她讲了自己的事情,包括老道师父对他说过的关于需要有道缘的女子化解体内九阳之力的说法,但没敢说需要七个人。
宋媱问起五感灵敏之事时,萧辰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无赖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我体内的九阳之力渡传给你一部分了,中和你体内的至阴之力后,转化为真气了,从今往后,你是武林高手了,嗯,就是我萧某人的开山大弟子了。”
“师父,去给弟子弄点儿水来,弟子口渴了。”
“好嘞,您稍等。”
辰星集团大会议室内,陈俊峰趾高气昂地坐在主位,两腿交叠搭放到会议桌上,阴鸷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当他从李瑜那里得知给宋媱吃了那粒传说中的药之后,他就已经放心了,宋媱即便是侥幸活下来,也痴呆了。运作了一年多的事情终于成了,辰星集团将是自己掌中之物。
这时,辰星集团的副总经理赵东一脸谄媚地说道:“陈总,人到齐了,可以开会了。”
陈俊峰对他点点头,表示满意。
赵东得意地昂起头,无视身边公司第二大股东林森轻蔑的眼神,像个高傲的大公鸡。
陈俊峰晃了晃仍旧放在桌子上的两腿,一字一句地说道:“鉴于宋媱因身体原因不能继续履行管理公司的职能,从今日起,由我来代替她的位置。”
说完这句话,他环视坐满会议室的集团大小股东和高管们。
在赵东的带领下,响起几声零星的掌声。
等了半天,再也没听到有人鼓掌或是说话,陈俊峰怒了,吼道:“你们都聋了吗?没听到我说的吗?你们宋总病重了,已经没有能力来管理公司了。我是她的未婚夫,自然拥有对她股份的处置权。所以,从现在起,我就是你们的董事长,还有异议吗?”
坐在左侧第一位的是林森,他冷笑一声,说道:“陈总是真的不懂法律,还是认为我们不懂法律?未婚夫这个身份恐怕还远远不足以干涉我们集团的事务,还请自重,在宋总回来之前,我们不做任何表态。”
陈俊峰对林森的话并不在意,阴笑着说到:“林先生,除了宋媱之外,你是最大的股东,你希望辰星因你的不配合而被银行系统划入黑名单吗?”
他这句话让林森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集团被银行系统划入黑名单,就意味着资金链将很快断裂,说得更严重一点的话,距离倒闭也就一步之遥了。
但他不想就这么妥协,一甩袖子,站起来,头也不也的离开了会议室。
看到他离开,下面的人也都跟着走了,会议室内只剩下寥寥数人。
陈俊峰气得一脚将桌子踹向一边。
随后起身走到了宋媱的办公室门口。
粟笑研挡住了他:“陈总,宋总不在,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入她的办公室。”
陈俊峰看着眼前这个大眼圆脸的美女,轻佻地用两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浑身冒着冷气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嗯,身材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现在我还没兴趣,让开。”
粟笑研涨红着脸仍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妈的,连一个小小的秘书都想挡着老子。”
“啪”,气急败坏的陈俊峰一掌甩在粟笑研的脸上,推开她走进办公室中。
看着整洁的办公室,他坐在那张老板椅上,想要打开电脑,查看文件。他曾经在宋媱的这台电脑上看到过辰星集团股份扩股及内部股权重置计划书,只是当时匆匆一瞥,宋媱就关了文件。
只要将份文件拿到手,下一步以股份私有化的方式完全占有辰星集团的计划就会事半功倍。
可是无论他怎么摆弄,主是没办法开机。
电脑因无效密码输入数次过多,自动锁死了。
那一瞬间,陈俊峰终于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抱起那台电脑狠狠地摔在地上,又将宋媱办公桌上的其物全都扫了下去,犹觉得不足以发泄怒气,手脚并用,一阵乓乓乒乒的声响过后,办公室内凡是能移动的的东西是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就连那台立式的空调也没能幸免,直挺挺地倒在窗前。
陈俊峰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粟笑研摸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用手机拍下了办公室里的场景,而后锁上门离开了辰星集团。
宋媱睡了大半天,下午醒来时,走路仍然有些不自然。
刘姨暧昧地看着她,说道:“还有些疼的话,就躺着休息,我把晚饭给你端上去就行了。”
宋媱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马上转移话题:“那个家伙……萧辰去哪儿了?”
“中午就出去了,他让你好好休息,叮嘱你先不要跟外界有任何联系,他要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在算计你。”刘姨心疼地拉着她坐下来。
宋媱心中荡漾起甜蜜的涟漪,长这么大,除了逝去的母亲和身边的刘姨,好像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有人关心自己。
刚刚下班的王慧大呼小叫着从外面走进来,二话不说,先从厨房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才跳到宋媱身边坐下。
擦了一下嘴唇,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刚才回来的路上,在电话里听我哥讲,说你在拍婚纱照时出了意外,被一个男人抢走了,后来他又说你好像是生病了,来,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宋媱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了:“我又被人算计了一次,这一次差点儿就见不到你了。”
“什么?”王慧吓得站起来,“又对你做了什么?这么接二连三的搞你,到底是什么人呐?”
什么人呢?宋媱心中早已有了大体的判断,只是没有确定的证据,也不便于追究。
“给我喝了一种极为厉害的药,就是春梦了无痕那种,我还真的差点儿了无痕了。”
“你不是一向都很谨慎的么?”
“一上午只喝了那个摄影助理递给我一罐饮料,她是当着我的面打开的,但我还是怀疑她。”
“难怪萧狼下午跟我打听你拍婚纱照的影楼。”
宋媱听到王慧说“萧狼”两个字时,脸上又泛起红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最近特别容易脸红。
那家伙真是个狼,很色的狼。
第一次跟她好连婚纱都没给脱下来。
王慧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半天,说道:“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样子,是萧狼给你治疗的吧?快说说是怎么个过程?”
宋媱打了她一下,起身别别扭扭地上了楼。
王慧在她身后看着她走路姿势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