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说她像故人的,她自认为这个人说的是桔梗。
这个桔梗还有个未婚夫?那玉溪南算啥?第三者吗?
三角关系有些尴尬了吧,他的未婚妻跟侍卫发生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还有了孩子,最后还为了他死了。
那这个未婚夫还真是凄惨。
她想安慰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自己的遭遇跟他也有些相似。
更何况,她家里还住着玉溪南,是人家的情敌。
没等她开口,男人就说话了,“你不要有负担,我纯粹是路过看到了帮个忙。”
听他这么解释,可能是自己想多了,这世界上相似的人很多。
“徐董,到了。”
车辆停在了医院门口,司机下车去推来了一个轮椅。
“感谢您送我过来,接下来我一个人就好了。”
盛泠月拒绝了他接下来的好意。
男人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如果想通了,直接打我电话我给你留着办公室。”
盛泠月拿着名片盯着看,抬眼时,男人的黑色车已经离开了。
徐文浩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非常熟悉,似乎是好多年以前就听过的。
她看完病,拄着拐杖回到了家门口。
面个试而已,还把脚崴了,真是挺能的。
叮咚叮咚
门开了,咔嚓一声,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就撞入她的眼帘。
一天的疲惫心酸感觉瞬间消失了。
玉溪南看到她拄着拐杖,还有脚肿的像猪蹄,他就愁眉不展。
“你受伤了?怎么伤的?”
盛泠月想起他会法术,想开口让她给自己治一下病。
还没说呢,脚部就有一股暖流从下往上蹿,低头一看,一道彩色的光笼罩在她的腿脚上,慢慢地就消肿了!
“你活动一下,看看走起来疼不疼?”
盛泠月扔掉了拐杖,走了几步路后发觉很正常,真的好了!
神了个奇了,唉,刚刚去医院浪费那一百多块钱做甚?
转换一下思想,那个徐文浩应该是个普通人,否则他怎么不直接用法术?
盛泠月好奇地问他,“你们在地上用法术,是可以随便用的吗?不会受到限制吗?”
玉溪南蹲下来给她揉揉脚丫子,“救死扶伤,行善积德是没有关系的,倘若是伤害手无寸铁的人,我们就会受到反噬。”
“哦!那你那天盛泽闭嘴,你不也没事吗?”
玉溪南起身朝她挤着笑脸,那天还是有事的,只是小问题。
他当时嘴巴也不能说话了,被盛泠月拉到外面去后才自动解除了禁言。
“也不是,不过那就是个小小的灵术,阿月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他满脸期待地望着她,她尴尬一笑就走开了。
玉溪南屁颠颠地跟上去想听到她肯定的答案,可她却岔开了话题。
心里失落极了。
盛泠月看着厨房兵荒马乱的模样,眉头紧蹙。
“你在我家里打仗了吗?怎么厨房变得这么乱?米撒一地,锅也糊了!”
她走之前让他在网上学习一下怎么做饭,以后上了班,家里的家务就交给他了,全当是付房租了。
真的是添乱,早知道不收留他!
玉溪南抿着唇不敢说话,他深知自己做错了事情,完全不敢反驳。
他安安静静地走进厨房里收拾东西,他今晚本来想给她做顿晚餐的。
炒菜忘了放油,锅底就烧焦了。想煮点米饭,刚刚打了米,就听到了门铃声,他急着去开门,锅没放好就砸落地上,米粒撒了一地。
“你不是会法术吗?用法术做饭不会吗?”她有些烦躁地撒气。
玉溪南蹲在地上捡米粒,桔梗从来不会这么凶自己,他心里委屈极了。
他抬头时,眼睛又湿润了。
他声音哽咽地说,“我没做过饭,所以法术没办法…”
盛泠月此时内心是崩溃的,她咬牙切齿很想骂他没骨气,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哭!
这个桔梗是什么奇葩口味?这种娘炮到底哪里好?
但是,又不能骂出口,他都这么委屈了。还是做个人吧。
她无可奈何地去拿来了扫把,把扫把递到他面前。
“拿这个扫地,扫干净了。我去点外卖。”
玉溪南摇摇头道,“不可,浪费粮食可耻,这些米我会捡起来洗洗就能吃了。”
说完他又埋头去捡米。
盛泠月气的说不出话,她把扫把往地上一扔,就跑回房间里去躺着。
爱捡就去捡!
房间里开着暖气,暖烘烘的非常适合睡觉。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躺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天都黑了。
走出房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饭香味,她没点外卖啊?怎么会有饭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