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安妮?斯特林,是塔鲁克城的斯特林公爵的女儿,”蒋思橙挽着蒋寻的手· 臂,笑了笑,介绍道:“这位小美女呢,是我的妹妹,斯特林公爵最小的女儿,寻?斯特林。”
蒋思橙事先没有跟蒋寻讨论过假名字的事情,这时干脆用了本名,加上斯特林的姓氏。
蒋寻心里还懵逼着,表现却没拖后腿,她矜持地朝对面的人点头,脸上情绪半点不漏,行为举止都是标准的贵族。
“寻?斯特林……”卡洛斯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越念越心生欢喜。
“恭喜宿主蒋寻,经过你的努力,男主入赘值+15,总计入赘值35,请再接再厉!”系统的提示音在蒋寻脑海中响起。
蒋寻以为是自己的身份带来的福利,凝神去听卡洛斯在嘀咕什么,结果竟然是她的名字。
她深深看了他一眼,又无奈地移开目光。
好好的王子殿下,什么时候傻的?
蒋寻和蒋思橙的身份公开,却没有人敢质疑。
这一切都是因为斯特林公爵行事低调却十分狠厉毒辣,以前就曾有人假借斯特林家族的名义招摇撞骗,后来那人被斯特林家里的侍卫发现,被当众处以绞刑,死状凄惨无比。
那人不过是平民,即使斯特林公爵当众动用私刑,也无人敢站出来指责或反对。
自那以后,大家都说斯特林家族的眼线遍布整个康斯坦王国,无人再敢冒充斯特林家族的人。
先前出言不逊的几位少女瞬间面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与蒋思橙对视。
尤其是先前自报家门的侯爵之女,此时恨不得所有人忘了那一刻。
对此,蒋思橙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自然,她也就忽视了身边英顿?霍布斯激动的脸色。
蒋寻身份尊贵,卡洛斯又一副情根深种的样子,那些贵族少女们自认为赢面不大,再留着也没意思,又结伴离开了。
至于另外两位王子,一听说蒋家姐妹背后居然是斯特林家族,笑得没了眼睛。
即使卡洛斯骗他们,他们原本心仪的贵族小姐还在等着他们,他们也不愿走。
并且这两位王子也十分擅长降低难度,他们看得出来蒋寻就是块冷硬的石头疙瘩,不去她跟前凑,而是跟英顿?霍布斯抢起了热情火辣的蒋思橙。
被三个男人同时围住,蒋思橙是没料到的,心情更加不美妙了。
过了会儿,卡洛斯大着胆子邀请蒋寻去骑马,蒋寻瞥了眼蒋思橙和那三个男人,悄悄点头,随后趁着四人不注意,带着卡洛斯偷溜了。
蒋思橙一转头,就没了自家小妹的身影,只捕捉到一片裙角,气得原地跺脚。
没义气地抛下姐姐,蒋寻可没有半点羞愧,没了三个聒噪的男人,她觉得空气都香甜了不少。
卡洛斯望着她的侧颜,眼里不自觉流露出笑意。
“寻……寻?斯特林小姐,您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他说道,碧蓝色的瞳孔痴痴望着她的双眼。
所有人都说,康斯坦王室拥有世上最美的碧蓝色眼睛,卡洛斯以为确实是这样,直到不久前他遇见了蒋寻,看到了一双如大海般澄澈的蓝色眸子。
她的蓝色才应该是世上最美。
蒋寻抬手摸向自己的眼睛,若无其事地问道:“卡洛斯?康斯坦先生,您跟传闻中似乎不太一样,我在家中常听到关于您的故事,传说您是个温柔谦逊的绅士和骑士,可您现在……”
卡洛斯轻笑,说道:“斯特林小姐喊我卡洛斯就可以了。”
蒋寻点头,很自然地应下:“那卡洛斯也可以喊我——寻。”
只唤名字单字,对于蒋寻来说实在太亲密了,所以她迟疑了一下。
卡洛斯双眼一亮,没有发现她的窘状,应道:“好,寻。”
“我想……我的不一样,或许正是跟寻有关。”
蒋寻指了指自己,不解地问道:“我?”
跟她有什么关系?
卡洛斯却是点头,脸颊再次变成粉色,说道:“我也不清楚为何,自从第一次见到寻,我就难以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仿佛全世界只能注意到寻。”
蒋寻不自在的扭头,快走了两步。
动不动就表白,她真的压力很大啊!
没有得到心仪女子的回应,卡洛斯没有心思失落,全身都充满了干劲。
他带着蒋寻去了草原更开阔的区域。那里是一片马场。
马场内有给女士提供骑装的服务,蒋寻自己买了套白色的骑装。
等换好后,她亲眼见着某位王子殿下的耳朵又隐隐泛红。
蒋寻换衣服时已经调整好了心态,既然这位王子殿下这么好撩,那不如由她来强势出击,因而选了跟卡洛斯款式相似的骑装。
思及此,她勾唇微笑,气场十足。
卡洛斯隐去心头的悸动,强行淡定地带着她去挑马。
蒋寻不太会骑马,在他的介绍下挑了一匹枣红色的温顺小马。
卡洛斯亲自扶着她上了马
蒋寻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上一世学过骑马,学了半小时,就因为大腿内侧皮肤摩擦生疼而放弃了。
当时,她只是咬着下唇求助地看向江鄚修,江鄚修就不忍心让她学了。
可这一世不同,上一世只是单纯的小公主,这一世她可是要做女王的,她绝对不能露怯。
看她小脸紧绷,卡洛斯嘴角的笑意无法掩饰。
“寻,如果你害怕,我想我们可以同骑一匹马。”
这么快就想搂着她了?做梦!蒋寻很有骨气地拒绝了,“不用。”
她双腿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就慢悠悠地往前走。
卡洛斯也上了自己的马,追上蒋寻,两匹马齐头并进。
他倒不是不担心蒋寻的安全,只是因为这马场是他的产业,里面每匹马的性格他都了如指掌,蒋寻身下的那一匹,说是整个蒙圩费坦城第二温顺的马,就没有马敢称第一了。
为了迁就蒋寻,卡洛斯竭力控制着身下的马儿,别一个疏忽就狂奔了出去。
他的马向来是最高大最烈性的,早就不耐烦陪一匹矮小的小母马散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