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存这么多这些东西干什么!
温棠漫不经心地拿出一副手套,撕开包装,取出里面的手套戴在手上。
她并没有回答秦瓷雅的话,而是拿起了盒子里的心脏。
秦瓷雅又尖叫了起来,嫌恶地走远了些。
“你拿这东西做什么。”
温棠瞥了她一眼,又看向手中的心脏。
这颗心脏比正常的心脏要沉了一些,心腔不正常向外扩大。
温棠捏了捏,心脏内部似乎塞了什么东西。
温棠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术剪。
她顺着血管剪开了心脏,里面的景象暴露在视野里。
是几根骨节。
秦瓷雅都快被这接连的场景吓晕了过去,不明白温棠是怎么做到这样面不改色地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
她指着染着血液的白色泛黄的骨节,惊恐地问:“这又是什么?”
“手指。”
温棠把心脏放回了盒子,取下手上的手套,双手撑在桌面上,清冷地注视着那几节指骨。
“他是变态吗!”
“不然呢?”温棠斜眼看向秦瓷雅,冷冷地问了一句。
秦瓷雅心脏都快停跳了,“疯子,疯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音。
温棠没有说话,她顶了顶牙齿,黑色的瞳孔里尽是冷意。
真是……什么脏东西都敢她这寄。
————
温棠到家时,纪辞年穿着一件常服,提着一个桶,正在剪月季花。
温棠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严严实实地遮住了里面的东西。
她走到花架旁,看着纪辞年剪花。
纪辞年注意到她过来,对她点了点头。
温棠看着快要装满一桶的月季,皱了皱眉,“你把它们剪下来做什么。”
纪辞年看着温棠不悦的模样,无奈地露出一个笑。
“雨季要来了。”
他看向温棠拧起的眉,又解释了一句。
“放心,不是要把你的花怎样,只是把它们剪下来做成干花,不剪的话就被雨打落了。”
温棠这才撇了撇嘴,接受了这个答案。
她走到花架下,将手上的纸袋放到地上,坐在秋千上,仰着头看着纪辞年。
纪辞年被她专注的视线弄得有些不自在,他吞咽了一下,强忍着又继续剪了几朵。
视线依旧放在他身上。
几秒后。
纪辞年叹了口气,剪下花架上开得最大的月季,在温棠面前蹲下身,递给温棠。
温棠挑了挑眉,接过粉色的月季,歪头看着纪辞年。
蹲着的动作让纪辞年比坐在秋千上的温棠矮了一截,他抬着头注视温棠,墨色的瞳孔里全是她的身影。
“不去做别的事吗?”
温棠摇了摇头。
纪辞年轻叹一声,以商量地口吻问温棠:“不要一直……这样看我行吗?”
温棠眼里有了一丝狡黠。
“不可以吗?”
“不是……可以。”
纪辞年撑了撑额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想要起身继续去剪剩下的月季。
温棠却伸出手把正要站起的纪辞年扯回。
纪辞年顺着温棠的力度半跪到她面前。
“怎么了?”
温棠唔了一声,没有回答。
她拿着花枝尾端,硕大的花朵压弯了枝干,落在纪辞年的唇上。
花瓣掀起了一阵痒意。
温棠垂着眼睑,茶色的眼眸凝视着纪辞年的唇。
淡淡的红吻在花瓣上。
温棠抬起了下颌,捏着花茎的指节不断向前移,直到握住花朵。
她按在花瓣上,花瓣重重地碾压在纪辞年的唇上。
纪辞年眼眸晦暗,盯着温棠的眼睛。
而温棠却只看向纪辞年的嘴唇,并不去看他的眼睛,随意地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