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扫视一周,寻找着傅雪的气息。
房子里面的构造如同一个天井一般。
下面是大厅,抬头直接能看到屋顶。
大厅四周往上,能直接看到二楼到五楼的房门口和内阳台。
陈枫此时一脸怒容,大吼一声。
“傅雪在哪,给我交出来!”
此时,一个房门被猛地打开,一个年约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看着下面的狼藉,顿时满腔怒意。
“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敢来我们丁家捣乱!”
陈枫抬头一看,那中年人正是丁氏集团董事长,丁山全。
没等陈枫动作,丁山全又是一声大吼。
“还站着干什么,给我把他往死里打,有什么事我担着。一群废物!”
所有保安此时都涌了上来,陈枫眉头一皱,消失在原地。
紧接着,整个大厅响起了一连串的叫喊声。
“啊……”
“呃……”
“噗……”
一条条血线在大厅里面喷洒而出。
一个个人影在大厅里面飞舞,撞击在墙上、柱子上、楼梯上,继而摔落在地,痛苦呻吟。
丁山全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到底是什么人?
只是一刹那的功夫,三十多个保安全部倒在地上,过半死,小半残,无一幸免。
陈枫怒视着三楼的丁山全,几个跳跃来到他面前。
丁山全一脸惊恐,连连后退。。
“于老,于老,救我!”
“聒噪!”
陈枫伸出手去,打算掐着丁山全的脖子,逼问傅雪的下落。
谁知,一只黝黑的手臂突然伸了出来,挡在他和丁山全之间。
陈枫也不躲避,一掌对着那手臂攻去。
那手臂变掌为爪,朝着陈枫抓来。
“嘣、嘣……”,几声过后,陈枫和那人交手十余次,互有所伤。
两人此时相对而立,打量着彼此。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灰袍、布鞋之人,挡在丁山全身前。
他便是丁山全最大的依仗,镇山派弟子,后天七层宗师,毛从虎。
以丁山全的权势财力,本来是请不动这种级别的人。
不过,当年他恰逢其会,刚好救了重伤的毛从虎,又帮他解决了许多社会上的问题,让他一家老小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毛从虎感恩,这才答应保他五年。
今年,刚好是第五年。
毛从虎一脸凝重地看着陈枫。
刚才那番比试,他已经使出看家爪法,铁鹰爪。
这是一门黄级上品功法。
毛从虎依靠这门功法,战胜过不少后天七层的宗师,更是杀死过十多个后天六层的大师,可以说是他最大的依仗。
可是刚才,他和陈枫的对拼,竟然没能占到丝毫上风,反而有一根手指已经骨折。
此时他极力克制着,不让陈枫发现异样。
“你是谁,来这里要干什么?”
陈枫一脸凝重,盯着毛从虎身后的丁山全,淡淡地问了一句。
“傅雪在哪?”
丁山全看毛从虎出来,感觉有了依仗,不再是刚才那副害怕的样子。
他理了理衣服,站直了身体,一脸傲气。
“你说那个小美人啊,她被我儿子带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快完事了。哈哈哈哈,那小姑娘,那样貌,那皮肤,真是,我都看呆了。
要不是我儿子喜欢,我早就先享用了。
怎么,你还?”
此时周围的空气顿时冷了下来。
毛从虎感到浑身压力倍增,仿佛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让他全身内力为止一滞。
他现在心中也在咒骂。
“你干嘛激怒他,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办,你竟然这么说。”
就在毛从虎暗骂丁山全之时,一个黑影袭了过来。
毛从虎想要举手抵挡,但发现自己完全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接着,他眼前一黑,意识全无。
站在他身后的丁山全,看着缓缓倒下的毛从虎,一脸惊愕地楞在原地。
他以为举世无敌的丁山全,竟然被陈枫一招击杀。
这人到底是谁?
连毛从虎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招,只是一招,竟然把毛从虎杀了。
他,他究竟是谁?
丁山全缓缓抬起头来,看向陈枫,想看个究竟。
可是,他发现,此时的陈枫双眼通红,仿佛一尊杀神一般,死死地盯着自己。
丁山全全身发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爷,大爷,求求你,饶过我吧,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没等他说完,陈枫一把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空中。
“傅雪在哪,现在带我去,否则,死!”
丁山全连连点头。
陈枫抓着他,一把丢进法拉利中。
倒车,出别墅。
一脚油门,往外奔驰而去。
路上,丁山全心中不断思索着,如何才能逃出陈枫的魔爪。
可是他想到毛从虎的下场,顿时没了主意。
他看到陈枫一脸凝重,凶神恶煞的样子。
丁山全丝毫不怀疑,只要他现在哪怕有一点要逃脱的样子,怕是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处。
“看来,还是等到了仓库,再趁机溜吧。”
丁志友,和几个保镖将傅雪压到郊外的一处仓库。
这里,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在这里,迫害了许多美貌的少女、少妇。
此时,傅雪正被绑在一个方形的架子上。
她的四肢被绳索固定,拉直,绑在方形架子四周,如同即将被五马分尸一般。
她到这里的时候,也被这里的东西吓了一跳。
皮鞭、盐水、铁链、烙铁,还有各种莫名其妙的刑具。
“丁志友,你个恶魔,你想干什么?”
丁志友一副变态男的样子,站在桌子前面,挑选着刑具。
“到底挑哪个好呢?鞭子?还是铁链?”
门外,四个保镖在那抽着烟。
“你说,这有钱人怎么这么变态,那么漂亮、大长腿、胸部那么大的大美女,丁少竟然绑着,不用,他怎么想的?”
“你啊,还是见得美女少了。丁少什么人,什么美女没见过。当然了,这个也是极品,我也是第一次见。可是丁少见多了,这算啥。”
“就是,你操什么闲心,等会说不定还要我们挖坑去埋。现在赶紧想想,等会丢哪去!”
那保镖摇了摇头。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群有钱的,真TM变态,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