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的婆家与娘家的人得知了此事后,也释怀了,他们也想不明白,既然已经逃回来了,为什么不找家人一起,却想着自己复仇,糊涂啊。
他们也时常会感到后悔与自责,为何当初自己不选择报案呢。
……
经过了好几年的案子告破了,也将县衙的一众人累的不轻,张县令便提出让每人多领一个月的工钱,就当是对这段时间辛苦的奖赏,所有人都很高兴,纷纷向张县令表示感谢,多一个月的工钱他们又可以多攒一些家底了。
云汐禾听到多一个月的工钱,就想着要吃点什么好吃的呢。
反正家里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对银钱斤斤计较。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大家还在对多一个月的月钱开心的时候,正有一辆马车正快速的向着盐津县的方向行驶。
“你说盐津县有一位很厉害的仵作,可是属实?”一位身穿锦衣的年轻男子,一边有些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手中的折扇,一边随口问道。
正跪坐在马车门口侍候的中年男子听到那位公子的问话连忙支起身子回复道:“公子,是真的,之前虽然盐津县也有仵作,但也没有这么高的破案率,我着人打听了一下,才得知盐津县换了一个仵作,不仅验尸很厉害,对破案也有很多的帮助,而且最近我还打听到这个云汐禾还破了一个五年前的案子,尸体都已经白骨化了,还能够找到线索,肯定能够帮到公子的。”
“嗯。”那年轻男子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再问什么,反正他已经来了,一切都等见到了人 之后再说,现在也是多说无益。随后又吩咐赶车的人,再快一点,他可不想在野外休整,还是抓紧赶路吧。
……
经过了一顿疾驰,总算是在城门关闭之前到了盐津县,此时他们一行几人颇有些狼狈,那位年轻公子决定先找一家客栈休整一夜,明天再去县衙拜访。
第二日,他们一早吃过了早餐便向着县衙走去……
张县令正在与夫人一同用早膳,他们平日里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正跟夫人闲话家常时,在外院伺候的小厮快步走来,附身对着张县令耳语了几句,张县令的脸色微变,挥手让小厮下去,坐在一边的县令夫人知道张县令这边应该是有事情发生。
她也没询问的意思,而是说道:“夫君,你有事情便去忙吧,我这边用完了早膳也有些后宅的事务要处理。”
张县令听到夫人如此说,便顺着她的话,起身离开了,只不过离开的脚步看着有些急切,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张县令一边快步走一边询问小厮道:“确定来人说的是巡抚大人柳大人的公子吗?”
小厮回答道:“确定大人,小的亲耳听到那位公子说的是柳岸柳巡抚的公子。”
张县令闻听此言,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了,确实不好让柳公子久等。
来到厅堂外,张县令步子渐缓,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冠,这才向内走去。
张县令面上带着笑容,对着那位公子说道:“不知柳公子前来,多有怠慢了,还请勿怪。”
柳公子站起身对着张县令稍一欠身,说道:“张大人言重了,是在下唐突了,只是事情有些紧急,便不请自来了,还请张大人见谅。”
张县令跟柳云飞一边寒暄,一边心中暗想,此人确实是柳巡抚的公子无疑,他曾在柳巡抚上任的时候见过一面,虽然那时候柳公子年纪尚小,如今样子却也依稀能看出小时候的样子。
只是不知这柳公子来他这盐津县有何事。
看出了张县令面上的疑惑,柳云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张大人,柳某此次前来,是想向张大人借一人,不知张大人是否能够相帮?”
张县令有些疑惑,借什么人啊,还要来他们盐津县来借。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
柳云飞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他的猜想。
“柳某想向张大人借调云仵作,柳某一直听闻盐津县有一名仵作,很是厉害,在父亲辖下的另一个县城商丘县发生了一起命案,一连好些天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如今案子还没有破获,百姓们人心惶惶,便想要借助云仵作之力看看案件是否能有转机。”柳云飞说道。
张县令沉吟片刻,说道:“我让人去将云仵作请来,看她是否愿意前往,云仵作虽然是在衙门了上值,却并不属于县衙的正式成员,只能算是编外人员,若是想派她去其他县城,还是要争得她本人的同意的。”
随后他让侍立在一旁的小厮去叫云汐禾。
柳云飞虽然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如此人才却让人只做一个编外人员,但是此时是他请人帮忙,他自然是一切客随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