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也感觉出,特别是旁边女子的,还有不老实的手脚,撩啊拨得他一头一颤,心里像是。
两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这会儿苏小小只感觉,,只想除去身上的累赘。
。
秦墨在苏小小摸过来的那一刻,忍不住的,喉结滚动,不敢乱动分毫。
上下的蹭着,缓解身上的燥,热和心痒。
只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沸腾了一般,心里的野兽叫嚣着,然而旁边的人根本不是解药,就像是让人着迷和沉沦的毒药,忍不住的想要再所取得更多。
理智上知道这件事不对劲,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他控制不住的。
只能忍着不敢乱动,额头青筋暴起,他早在刚刚出去吹风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刚刚的异常。
他在平时自制力很强,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从心里开始渴望,就算是真的想要一件东西,也是能忍住的,但是今天身上的反应,再加上心里那阴沉黑暗的想法却勾出来。
在情#欲的遮盖下,还是根据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同发现了她这是被人了,而且看现在的情况,被的不只他一人。
这座房子里还有谁,不用说都知道。
只见身上的女子,生疏的摸#到了衣带,寝衣的带子已经解开了一半,柔车欠的小#手掠过的皮肤都的吓人。
,声音沙哑的可怕,“别乱动。”
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完成夫妻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也不想就这样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伤害了她,他要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她真心实意的给予。
然而,身上的人仿佛并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一路向下。
大手及时的拉住了小手,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紧紧地握住,放在怀里,拉着被苏小小踢下一半的棉被,扯过来盖住两人的身子,下巴放在少女毛茸茸的发顶。
不安分的小手被大手紧紧地桎梏着,两只小脚也被大腿一横压在身子底下动弹不得,这张小脸红彤彤的,碰的一声,紧贴在他的胸膛。
许是磕疼了,着,眼角红彤彤的,一双泛着泪花的桃花眼无骨的望着他,那双眼睛像是世间最让人痴迷的蛊药,只是一眼就让人沉沦。
盖住女孩的含情的眼睛,忍受着胸膛旁边的女子不安分的磨足蹭,咬着牙,“再看,你会后悔的。”
平时没看出来,苏小小泡完澡就像是一只养精蓄锐的母狮子,力气多得是怎么都用不完,两人身下的床本来就不牢固的小木床也在苏小小不老实的扭动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磨到下半夜,苏小小才老实了许多,昏昏的睡了过去。
随着公鸡打鸣的声音,秦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月牙床。
这一觉睡的神清气爽,就像是做了一场剧烈运动,浑身有些酸痛。
一睁开眼,就看见一旁的秦墨只手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她。
记忆回笼,昨天晚上的记忆就像是潮水一般涌过。
她昨天是她秦墨给了!?偷偷瞥了一眼面前衣衫不整齐,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一半掉落在肩膀下,胸口处露出一小片,再往下,紧致的腹肌隐隐勾勒着男人的。
旁边红了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磨蹭的。
他早就养成已习惯,一直没有起床,就是担心吵醒一旁的小妻子,现在就看见昨晚不安生的趴在他身上下其手的小姑娘,脸颊通红的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是下扇子一般轻颤着,轻轻地掠过他的肌肤,又是一阵心颤。
“看够了?”
“嗯嗯”又急忙摇摇头,“不是。”
“嗯?”
“相公,昨天,昨天我是不是把你......嗯~你懂吧?”
秦墨忍不住的轻笑一声“呵。”
“是,那你当如何?”
小女子绞着手指,眉头紧皱,像是在做什么重要决定,最终小手一拍,十分仗义的说:“我会对相公负责的!”
不就是负责吗,她会认草药,还会一点医术,还会做饭,心算也超强,到时候就算秦墨不走科举的路,大不了她养着他呗,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傻瓜,赶紧起床了。”秦墨笑的一脸阳光,喜悦的表情溢于言表。
秦墨是一个表情从外漏的人,平时对谁都是一个态度,一个表情,像是现在那么真诚的笑可是少有的。
“相公今天怎么没有去学堂?”
平时秦墨都是天不亮就出门了,像是今天起的那样晚是没有的。
“今天是祭祖的日子,学堂休学三天。”
每个村子都有祭祖的时间,村子里的人都是亲戚,有些人像是不同,但也是表叔,表侄之类的有着九曲十八弯的关系,可以这样说,整个桃花村说起来都是一家人。
其中最大的姓氏就是秦,这也是为什么秦老爹一旦遇到了什么事总喜欢找村长,村长时不时的帮衬着,那都是同出一支的血脉亲戚,自然是比那些外姓的亲戚亲切得多。
村子里大多数是姓秦的,所以每年的祭祖举行的最盛大的就是秦家。
两个人都在一个被窝,而且旁边还是一个身材绝好,如果昨天晚上没有摸错的话,秦墨的八块腹肌货真价实。
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一看到秦墨,就想起昨天她的疯狂举动。
在看着斜靠在床上,像是被吸干了血的小妖精,一阵咂舌,忍不住的抽自己一巴掌,她真是个禽啊兽!竟然馋男主的身子!
匆忙地出门,走的时候没有注意门槛,一刻不留意就撞了上去,整个人就像是熟透的鸭子,低着头跑出去了。
一出门,就看见在桃树下,晃着摇椅优哉游哉的晒太阳的老板娘,气势汹汹的冲上去。
她可是知道昨天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她就算是再馋秦墨的身子甚至也不会那么饥不择食的!
看着老板娘笑的不怀好意,可以肯定了,是老板娘往她的浴桶里下了药,怪不得她泡澡的时候能睡过去,都是药的原因!
“早上好啊”老板娘笑的一副意有所指的样子。
“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腰酸不酸”声音低了下去,眼睛里藏得笑意怎么忍不住,“秦秀才行不行?不会是你太那啥了吧?啧啧啧,苏小小,深藏不漏啊!有我当年的风采!”
视线越过苏小小,往后寻找着秦秀才的身影,“秦秀才呢?小小啊,你别告诉我秦秀才一大早就拍屁股走人了,男人啊,都是把女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自己舒服了,哪还关心我们的事!”
“平时看着挺稳重而定一个男的,没想到也是和其他男人一个样,小小,我给你说,这男人啊,你就要管着,要是不管,就不定的疼自家女人,等外面有了人,就有你哭的了,你们村里的那个张秋菊,我看这就不大对劲。”
“今天晚上你就在......”
苏小小又羞又恼,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老板娘,昨天是你下的药?”
孙秀芹长眉一挑,有些揶揄的笑着:“怎么能说是呢,我给你说,我那可是千金难求,这个是京城里那些贵妇人想求都求不得神药,对于那男女之事啊......你懂得!”
苏小小抓狂,羞愤至极:“孙秀芹!”
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女子,“你这还生气了,怎么昨晚秦秀才没有.......你们昨晚没有?”
“啊,没有,什么都没有,你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捂着脸,捶胸跺脚咆哮着。
“好好好,不用就不用呗,我这药可珍贵着呢,不识好人心!我才懒得管你们。”翻了个身背过身去。
哎,老板娘的好意她知道,可是她和秦墨的感情不一样。
先去厨房里帮可乐上了药,又用一个小碗装了温水放在旁边。
就算是再怎么尴尬日子还是要过得,饭还是要吃的。
生火做饭,给可乐留了一些粗米鸡丝粥。
可乐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有些伤口溃烂了,流出黄色的脓,用白手绢帮它擦干净。
可乐脾气不好,大早上一睁开眼,就“汪汪汪”的叫,麻药得劲过了,这会正疼的呲牙咧嘴的,但还是不忘发凶恐吓,还有有笼子关着,秦墨又从孙大娘家里接了一根栓门的铁链条给可乐带上,才重新上了药。
可乐很怕秦墨,遇到秦墨就不敢叫的那么大声,喉咙里的声音呜呜的,但也是不敢像刚刚那样张牙舞爪,被乖乖的按在地上牢牢实实的被上药。
可乐很通人性,知道这要是对自己好的,也就不再挣扎了,甚至疼的时候还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但是不再伸爪子挠,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接受着药膏的洗礼。
外面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就连着村子西头这无人问津的地方现在都能听到锣鼓声,可想而知村子口得有多热闹。
老板娘喜欢凑热闹,但是身子不允许,再加上苏小小看的严,也就撇撇嘴,躺在摇椅上,晃着绣花蒲扇,随手拿了一个画本子,愤愤不平的看着。
不一会见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跑过来,看到孙秀芹,明显的往后退了半步,像一阵风一样捂着屁月殳跑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