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张管家说。
盛放比之江元柏更像是自家老爷子的子孙。
可惜,心使不到一起去。
再像……也是没用的。
盛放见张管家闭嘴后,沉默了会,自顾自道:“江家的遗产,估计挺丰厚的,到时候我会和我家小凉儿一块去的,看一看江老爷子有没有给他的前任孙媳妇,留下那么一星半点的东西。”
张管家的目的进度条完成了50%,脸色稍稍回暖,微微颔首:“那就等候您的到来。”说罢视线又看向沈凉,话到了嘴边,却没再说什么。
毕竟他今天来的目的,勉强已经达到。
他需要的是,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希望这颗种子可以在自家元柏少爷的心底发芽,然后成长起来。
“嗯,六安,送张管家离开。”
陈六安当即左右带着俩人,一行五人站在张管家的面前,脸上带着经纪人的和善笑意,但是身后的人却传达出另外的意思。
好像是在说,您看,是想柔着来还是硬着来,我们这里都有哦。
张管家见此,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含蓄有礼,却也不卑不亢道:“就不麻烦沈先生了,毕竟您的事情也很多。”说罢就转身离开。
许白晴全程默默的看着戏,尽管跟江家些交易,也没想着要对张管家求救,她又不是瞎,这个管家除了咋呼,还能对对方做什么?
只是来无聊的放放嘴炮而已。
江家在江老爷子闭上眼的那一刻,就如大厦倾倒一般,且看江元柏有没有本事在一堆虎狼窝里,守住江老爷子留下的东西吧。
这边的盛放待张管家走后,就猛地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打了个哈欠,拽着沈凉的衣领:“你还没睡醒吧,我也是,走继续睡。”
等等等等!
您是不是拽的太轻车熟路了,继续睡什么继续睡……
她深刻怀疑,昨天根本不是自己睡迷糊了把人抱到床上,不为别的,而是她怕冷,她有可能把手放进冰冷的浴缸里,还能把大冰块似的他抱上来?
这么一想,呵呵呵!狗币,她主动邀请改剧情,人家不愿意,嫌弃平,结果她睡着后,就被挪了窝……
而且!
还有一位呢。
她挤眉弄眼加挣扎着不愿意挪动。
盛放看着没啥,其实身体还是虚的很,就发现她跟粘到地上似的,愣是拽不动。
“……”
盛放装了一早晨的王霸之气,在这拖拽无力,还拽不动的过程中,像是被人悄悄放了气似的,渐渐的瘪了下来。
“你!沈……,小,凉!”
沈凉矗立在原地,犹如扎了根似的:“我名字就俩字,别给我改名。”
“走,回去睡觉!”
沈凉摇摇头:“不,我觉得某些个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二人脑回路清奇却又一致的很,都很清楚对方说的是什么事情。
盛放呵呵,他长这么大,头一次想当个人,结果人家居然回头怪怨他了。
他俩在这使着全力势均力敌的抗衡,可是在外人看来,棕熊跟兔子打架,哪里来的什么势均力敌?
嗯,外人是许白晴那一边的人。
毕竟盛放这边的人,大部分已经被陈六安,安利了沈凉的大力士表演,知道俩人是在暗暗较劲。
而许白晴一行人看,就只觉得在调情。
调情……
许白晴淡定的脸终于有了丝崩坏。
她可以接受盛放怒视自己,因为那起码代表着,她把他的全部目光给吸引了过来,然后再抛出一个盛放不敢动自己的理由,今天就当她的初战告捷。
可是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当着她的面在调情!
她按捺住崩坏的语气,带着软媚的声音:“沈先生把我叫来,就只准备这么晾着吗?”
她的声音,成功的把盛放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
抱歉,他不是调情,而是一个拽不动自家崽子的暴躁棕熊先生。
于是。
许白晴又成功的触及到了他的怒点。
他松开了沈凉,抬步朝着许白晴走去,皮鞋声在光洁的地板上,传来清脆的碰激声。
许白晴的嘴角荡起一丝笑意:“我还以为,沈先生这么快就忘记了,毕竟昨天,我们才度过了最美好的一天,不是吗?”许白晴话微顿,视线看向身后的沈凉,带着无尽让人旖旎的语气继续道:“有没有人跟沈先生说,你的呻吟声性感极了。”
的确是很性感的。
沙沙的,再配上从喉咙里挤压出的隐忍喘息,那样的他,可以吸引住所有异性的目光。
盛放的眉眼没有一丝波动,只是抬步来回走了两步,然后招呼着陈六安过来:“那台机器安置好了吗?”
陈六安微微低头:“您想要的是加倍剂量,所以正在加速改造,我现在就去问问他们搞好了没。”
“嗯,快点,我有些急。”
说罢他就痞笑了起来,看向许白晴道:“嗯,所以这种东西,我不准备藏私,有好东西是要分享的。”
许白晴的心底有些微微不太好的感觉。
她蹙眉:“你什么意思?”
盛放没第一时间的回应,而是把沈凉给拉了回来,安置在位置上,“来,知道你想看戏,一会有大戏看。”
说完叹了口气:“其实我是觉得这种事情,是有些少儿不宜的,所以想着准备等你不在的时候,再继续的。”
沈凉缓缓瞪大眼睛:“你……”又看向许白晴,“你要跟她……”
不会是她想的这样吧!
盛放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一个毫不留情的爆栗就甩了过去:“想什么呢!”
“……”是您说少儿不宜的!
他摸了摸肚子:“有点饿,陈六安我吃完饭之前,可以弄好吗?”
陈六安停顿了会道:“可以,那边说最多一个小时就可以安置好了,但是应医生刚才发消息了,说您最好不要吃辣椒,防止引起内火,而且您的身体最好去找他做个检查,我就把您刚才吃了一个魔鬼辣的鸡蛋灌饼的事情告诉应医生了,他表示,这次开药不会再开可以吃辣椒的舒缓药了。”
盛放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陈六安一眼。
还是光头用起来舒服,起码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