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说相声大多数都是讨生活的,说什么宣传传统文化,那都是给外人说的,除非是到了郭老师这种级别,有钱又实在喜欢。
所以德云社的人也都是形形色色的,难免会有小心思。
可白泽也没有太干预这些人在张小辫儿、郭麒麟包括王九龙和陶阳身边。
用她的话就是这都是皇亲国戚,又在自家公司,别人就算有小心思也不敢使到他们头上,也能让他们多看看形形色色的人。
就算有什么小心思,无非就是套个近乎,郭老师上节目或者商演的时候带着他们,要点资源呗。
没想到,还有人想要张小辫儿的命。
白泽反思自己,在人际关系这方面,她是不是把张小辫儿护的太好了,看所有人都是好人。
同时也在盘算,等回去后直接把人做掉,还不被人发现的几率有多大。
高铁基本都是6点左右发车,凌晨三四点哪有高铁,而且就算他赶最早那一趟,这个时间也足够他回去取行李了。
白泽也怀疑那人是故意的。
似乎是觉得他们还不够了解,墨筠又继续说道:“我是当初参与抢救的人员之一,他当时数次没了心跳,病危通知书下了三十多张,要不是看他年轻,主任硬是坚持试最后一次,现在他的坟头草都长了好几茬了。”
张小辫儿脑子一片空白,他不明白他视为朋友兄弟的人会害得他如此。
肋骨断了十几根,肺被切了一块,打御子的胳膊粉碎性骨折,差点瘫痪再也不能站起来,再也不能上台.....
张小辫儿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那你现在...”
他想问他现在还好吗,可看他几年过去了,还是痛的满头汗,就知道应该是很不好。
墨筠说的详细不是为了吓他们,而是让他们警醒一点,让张小辫儿避过这个劫。
这种痛只一个世界的张云雷经历就够了,其他世界的张云雷总得健健康康的吧。
墨筠安慰道:“好在他现在恢复的也差不多了,除了还有一点钢板没有取出来,能跑能跳,主要不做太剧烈的运动,跟正常人差别不大。”
可他们的表情依旧冷峻。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跟白...”杨淏翔顿了顿,“我没跟他一起吗?在南京演出,我应该会跟他一起才对。”
差点忘记了,这边没有白泽。
“你别多想。”张云雷想到事发后杨九郎的自责,不由得出言安慰道:“你又不喜欢这种酒局,而且当时你正准备跟你媳妇儿领证,就让你提前回北京了。”
这也导致杨九郎也出现心理创伤。
“事情发生时间事16年8月22号凌晨4点钟左右,你们回去不一定记得,但你只要记住不要放弃,得活着。”墨筠又道:“我把辫儿哥用到的药方整理出来,你们背一下,我再给你们印到衣服上,给孙老太爷,他会知道怎么做。”
墨筠想了想补充道:“对了,安神香也得记一下,助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