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追寻,卡芙卡与银狼终于来到了列车的所在地。
“卡芙卡,我这里发现了有意思的东西。”银狼看着显示器饶有兴致的说道。
“嗯?我看看。”卡芙卡弯下腰凑近。
只见那显示器分成两半,一个显示着三月七等人与‘江昃’聊天的画面,另一个则显示着江昃躺在沙发上休息的画面。
这两个画面的时间都是同步的。
“有两个...”
“很有趣,对么?我能猜到,或许雅利洛与列车莫名其妙的消失都与他有关。”银狼有些兴奋的看向卡芙卡。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有一点匪夷所思。”卡芙卡双手抱胸。
“什么?”银狼疑惑的问道。
并没有立即回话而是略微思考片刻,卡芙卡继续说道。
“列车如果没有在开拓力量覆盖的地方是无法行驶甚至是停留的。”
“你的意思是?”银狼宕机了一下。
“对,他不仅仅将这颗星球还有列车移了过来,甚至创造出了开拓力量覆盖的轨道。”
银狼想了想,发现路上确实有发现开拓力量的痕迹,不过她以为是阿基维利曾经来过这里,于是并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确实很不对劲。
“还有,我发现,公司的地图中并未记录这一片区域,也就是说,公司还未到达过这里,这片区域还未被银河中的任何一个势力发现。”
想到了什么,银狼看着屏幕上的两个江昃说道。
如果将他拉入星核猎手,对艾利欧的计划是否有帮助,或者说推进呢...
卡芙卡这样想着。
……
这边——
休息许久的江昃至少是勉强的恢复了一点能够支撑他清醒一段时间精神力。
不过还是困的要死。
江昃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一块窗帘。
摸了摸自己的头,慢慢的支起身子,发现并没有发现体的身影。
想来应该是他把睡着的自己抱到沙发上的吧...
江昃站起身,刚想出就看见体进来。
“你比我想象的要起得早。睡了一觉,感觉怎么样?”
江昃摸了摸脖子,伸了一个懒腰。
“还行吧,至少支撑到睡觉的精力还是有的。”
听到江昃的话,体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两个‘江昃’可没有办法待在列车。”
江昃听后向上指了指。
“星核猎手。”
转身看向体,江昃继续说道。
“这段时间他们应该在观察我们,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也快出现了。”
“你想要加入他们?”体想了想,很快便想清楚了江昃的想法。
“对,我时不时要去到别的宇宙,待在星穹列车这里容易出事。
所以我想加入星核猎手。
在其中其实也有第二层原因。”
说到这里,江昃就不说了,让体自己体会。
而体自然知道江昃的想法,不过他也没有点明。
随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随后体就出去了。
体离开之后没多久,江昃边上就出现了一个黑紫色的缝隙。
银狼与卡芙卡自里面走出。
卡芙卡面带微笑地看向江昃。
“你好江昃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江昃也报以微笑回应。
“啊,你好卡芙卡女士,哦,还有银狼小姐。”
银狼不紧不慢的打量着江昃。
“抱歉,我的孩子性格有些孤僻。”卡芙卡看了看银狼。
而银狼则用不满的眼神看了一眼卡芙卡。
“没有关系的卡芙卡女士,只是不知道你还要与我演到什么时候?
那么,坐下聊?”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卡芙卡两个人坐下。
其实说实话,江昃有些不耐烦了,他一直不喜欢这种彬彬有礼的对话,相反,直切直入才是他喜欢的剧情。
“还是要请你原谅,江昃先生,主要是我并无法找到你的任何信息,你说的那个星球也不存在。
我总不能把同伴的安全置之不理。”卡芙卡与银狼坐在了江昃的对面。
听到了这话,江昃貌似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因他前面说地球地址的时候说错了。
省略了一大堆不说,还只说了银河系这一个放在整个银河范围内都很小的星系。
“不好意思卡芙卡女士,不是我说的不清楚的原因,也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的原因。
而是我想到,不管告没告诉你们,你们都找不到。”江昃顿了顿,稍后说道:“说实话,就算有相似的也不是,性质不一样。”
“哦?江昃先生不告诉我们又怎么知道我们找不找得到?”卡芙卡说话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听了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宇宙—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室女座星系团-本星系群-银河系-猎户臂-古尔德带-本地泡-本星际云-奥尔特云-太阳系第三行星-地球-亚洲-华夏。”
江昃翘起二郎腿,后背靠在沙发上,随后用手指了指银狼。
“现在,可以让那个小美女尝试一下能否找到我的家乡。”
银狼没有过多表示,只是默默的开始在空气中用手指有规律的敲打起来。
嘴甜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就像卡芙卡。
江昃在默默地看着天花板。
他不关心卡芙卡能否找到地球,也不关心这个地球上有没有华夏等其他国家。
主要是不可能存在。
而且如果真的能搜查到地球的话,那么很可能是一个被公司打回原形的原始部落。
想到就连那些星际文明,都可以轻易的被公司打回原始时代。
毕竟一个连星际文明殖民都做不到的文明,对于公司来说,碾死这个文明就和碾死虫子一样简单。
等待了许久,银狼也没有找到。
她对卡芙卡摇了摇头,又看着江昃凝视了许久。
“我说了你们找不到嘛。
不过我倒是有些提示。
公司的作风与我们家乡的那些资本家有异曲同工之妙。
仙州联盟的习性。也与我家乡的部分人人的习性一样。
就连节日也可以说只是改了个名字。
还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