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激将法来激刀刀,没用的。你们只不过用了卑鄙的手段,夺取了对方的记忆灵魂而已。”
这是作弊的手段。
虽然很好用,可以用来审问抓到的人,不过代价很惨重,但凡是被搜过魂的人,最后都会痛不欲生的死亡。
坠日曾经因为想要打听军部的消息,就抓过军部的高层,用过搜魂。
不然也不会惹得军部直接派了秘密队伍,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剿灭了坠日。
老者笑了:“是啊,你猜的不错。”
战刀瑾这才开口:“那江景天呢?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会特意把江景天救出去?”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刚才手下发过来的关于江景天的资料,显示江景天坐牢后没多久,就被带出去了。
当然带出去的方式,自然是去了地下世界。
用的理由,跟当初老校长带走自己的理由一样,不过江景天一个成年的普通人,不管怎么看都没有被带出去的价值。
“为了给你添堵啊。”
老者盯着战刀瑾:“还不是因为知道你的身份,我们为了找到你报仇,可是用了不少的办法。结果阴差阳错居然在地面上找到了你,所以我们才想扶持你的敌人,来对付你。”
“听起来挺像这么回事儿的,不过你当我是傻子吗?”
战刀瑾垂眸看过去:“坠日的人,才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江景天身上肯定有你们图的东西。”
除了能用来恶心自己之外,还有一个别的重要用途。
老者没继续说话了。
战刀瑾回头:“啧啧,他居然不肯说了,刚才套路我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嘛。”
这个时候,她也知道刚才老者是故意激自己的。
季如墨跟她一唱一和,虽然老者没回答什么,但至少知道江景天身上肯定还有别的秘密。
一个普通人,能有什么秘密?
战刀瑾没什么耐心了,她回头看着季如墨:“不如你把江景天给我,江景天那个废物能知道什么呢?不如直接杀了,省的坠日的人得逞。”
老者听到这句话以后,这才有了反应:“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管是特殊管理局,还是军部的人,都没资格对他动手,不然你们都犯法了。”
“想要悄无声息弄死一个人,多的是办法,现在江景天就是丧家之犬,并且他一个普通人居然被你们用地下世界的规矩带走,那就说明他已经不是普通人了啊。”
战刀瑾的语气透着杀意。
老者丝毫不怀疑战刀瑾的杀意,他冷哼一声:“战刀瑾,你真以为你在军部的地位无人替代吗?你不过就是一个牺牲品而已。”
季如墨细眸微眯:“你恼羞成怒了,说明你害怕她真的对江景天动手。说明江景天很重要,或者说有人很看重江景天?”
老者闭上嘴巴。
季如墨在云城山的时候,跟山海族的人交过手,不过江景天虽然看似比以前厉害了一点,可依旧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甚至连领域都没有。
老者不说话了,季如墨接着说:“说明是后者,有人想要你保住江景天的命,甚至不惜从牢里将人弄出来。可惜,虽然你们带了两个山海族的人,最终还是低估了她的实力。功败垂成。”
“如果不是你半路杀出来,我们不会失败的。”
老者想到这一点,心底就堵得慌。
明明就快要成功了,但是季如墨忽然半路杀出来,并且他的领域居然是审判!
以前季如墨不是没有领域吗?
可他居然有领域,这一点老者确实没想到。
“如果我没出现,你们也不会得逞的。”
季如墨对战刀瑾的实力比较了解,就凭这些人不会得逞的。
战刀瑾眨了眨眼睛:“不一定哦,我有幽闭恐惧症,在那个环境呆久了以后,我会变得焦躁,实力也会降低。”
季如墨诧异回头,幽闭恐惧症?
不对啊,之前他们去娱乐城玩儿的时候,她玩儿那个密室逃脱的时候,如鱼得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不过他没揭穿她的话。
老者倒是得意的说:“战刀瑾,你就是仗着运气好,假如你身后的靠山都倒了,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那没办法,谁叫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我的靠山多得很,永远都不会倒闭的,你说气不气呢?”
战刀瑾非常皮的回了一句,然后神色收敛:“不过,江景天的命,我要定了。”
“战刀瑾,你敢,你会后悔的,他不会放过你的。”
战刀瑾挑眉:“谁不会放过我,坠日的老大?他不是死了吗?难道说没死?他跟江景天什么关系?”
一系列的问题出来,老者呲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后面不管战刀瑾怎么说,老者都不吭声。
看来,对方也知道说漏了嘴。
战刀瑾啧啧了几声:“没意思,走吧。”
两人走出房间,战刀瑾看着他:“刚才表演不错啊。”
老者被忽悠,还不是说漏嘴了。
季如墨却认真看着她:“真的有幽闭恐惧症?”
他不关心这些,只关心她的情况。
“对的,不过不是普通的幽闭恐惧症,而是在山海族在地下挖出的那些洞里面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季如墨摸了摸她的头:“能告诉我,当初发生了什么吗?”
除非发生过什么事情,才会留下这种创伤。
“我现在的名字叫战刀瑾,三哥提出不要刀这个字,就叫战瑾。可我拒绝了。曾经我在地下的时候,有个人叫刀红,她曾经救过我的命。她是我师傅,后来她被山海族的人困死在了地下。尸体,是我找到的。”
从那一刻开始,她对那种幽闭的环境,就本能的抗拒。
季如墨将人抱在怀里:“都过去了。”
“我知道,不过我是抗拒,不代表这真的是我的弱点。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这个消息,竟然让他们用这种办法来算计我。”
战刀瑾乖乖靠在他怀里:“对我没用的,刚才我是故意这么对他说,想看看他得意的时候,会不会说漏嘴。”
“嗯,我知道,刀刀是最强的。”
季如墨看到她安安静静的样子,心软得不行。
刀刀的师傅,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