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孙博涛不可思议的表情,楚歌也笑了笑,说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晚上的时候,你就准备好破费吧,外面的国营饭店,可不便宜。”
在学校的话,可能大家吃个一两块钱已经很豪华了。
但是去了外面的国营饭店,一顿饭,怎么也得吃个大几块钱了。
如果人多了的话,十几块也吃的了。
毕竟两个寝室,岂不是意味着十个人?
没错,正是十个人!
他们寝室是四个人,可陈怡她们寝室却是六个人。
加起来,可就是十个人了。
十个人一个人吃个一块出头,并不算太多。
那么加起来,就是十几块钱了。
国营饭店人均一块多,也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这一次,孙博涛铁定需要破费了。
孙博涛却是急忙说道:“嗨,破费什么,为了我大学时代的爱情,掏就掏吧,咱也不缺那个钱,再说咱们还发着工资,就没必要在乎这十几块钱的事情了,如果这一次真的能成了的话,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孙博涛顿了顿,说道:“我的好哥哥,这次可实在是多谢你了,今天这顿饭结束以后,我还会单独请客,如果我们两个可以成功的话,你绝对是我的恩人,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话,我们家老子在尚海市,也有几分话语权了,不管发生了什么跟我说就行!”
孙博涛拍着胸口,似乎很感动。
楚歌挑了挑眉。
尚海市还有一个孙家?
这个楚歌还真不知道,倒是有机会也可以问问那边的人,看看是不是真有一个孙家,如果孙博涛家庭背景真的很不错的话,倒也能用得上。
于是,楚歌笑了笑,说道:“不至于这样,大家都是一个寝室的,未来相处四年,算得上是除了亲人之外最亲近的人了,兄弟没必要这么说,知道么?”
孙博涛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大家互帮互助,以后各位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兄弟说,兄弟力所能及!”
的确,一个寝室的,比起其他同学来说,似乎真的要亲近许多。
这是事实。
之前那句说出来,可能怕李飞飞和吴用心里有一些芥蒂。
所以,孙博涛也补了一句。
李飞飞和吴用家庭虽然不是那么好,但是能在这个学校,未来也差不了,再加上是室友关系,自然需要好好相处,他尽管觉得楚歌能力很强,但是也不能跟楚歌组成一个圈子,把李飞飞和吴用给孤立了,这也不合适。
李飞飞笑道:“这才对了,我还以为涛哥你要跟楚哥双宿双飞呢,吓我一大跳,是吧吴用。”
吴用后知后觉,抬起头说道:“哦哦。”
楚歌说道:“马上就到一九八一年了,咱们认识,也快半年了,真是韶华易逝。”
李飞飞说道:“也快放假了,元旦假期之后,再过一个月左右就放寒假了,真的有些舍不得,学校还是好啊,家里没什么意思。”
此刻,孙博涛看了看时间,赶紧说道:“正好洗了头了,我好好打理一下自己,待会儿咱们出发,今天是个好日子,希望能要到她们楼门下面电话,到时候我想给她打电话了!”
一栋楼一个电话,孙博涛甚至还想要到那个女孩家那边的联系方式,就算她们家没有,也得要到最近的联系方式,以及家庭地址,到时候又能写信,又能发电报,又能打电话,什么事情做不了?
说完这句话后,孙博涛就收拾去了。
楚歌却是去了他的上铺,躺了起来。
现在,中外合资的卫生巾工厂也搞起来了,楚歌不仅在想着卫生巾的一些销售问题,他也在思考着另外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在卫生巾厂初步下来的时候,才可以考虑的。
至于现在的话,倒是没必要去多想了。
楚歌的宏图伟业,目前已经初露锋芒了。
也不知道未来,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全国最大的卫生巾厂商?
不丢人的说,这个也很牛逼。
只是他也清楚,在一年以后,就会有竞争了。
甚至会随着他们这边的出现,而发生一定程度的改变。
竞争出现了,他们还会成为全国最大的卫生巾厂商?
那就有些难度了。
在竞争的状态下,可能扩散到华北地区,楚歌都很满意了。
如果是华中和华北以及整个除了南方地区之外都是他们的话,那就是额外福利,楚歌的目的,也仅仅是一个华北地区,他的野心不大。
至于其他,慢慢来就可以了。
在楚歌想事情的时候,时间过去的很快。
孙博涛收拾好回来了,正在镜子前面打扮自己,刮胡子,试衣服什么的,看上去对今天的约会,也是很重视。
李飞飞正在叠着纸飞机,兴趣盎然。
至于吴用,此刻正在学习。
学习贯穿了吴用的几乎所有时间,这也是为什么无勇成为了他们班级第一名的缘故。
因为这个,他们的老师,还专门批评了楚歌,说楚歌落后了,说什么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希望楚歌加把劲,好好努力,重新拾起当日的光环,别这么堕落下去,如果继续这样的话,他这个人可能就废了。
当时的楚歌,自然是有一些尴尬的,毕竟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批评他,总是有些不自在的。
其实,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学历罢了。
真正到了大学以后,他就没什么学习的想法了。
本科学历,学士学位,已经足够了。
至于考研的事情?
还是算了吧!
他没那么大的志向。
如果不是因为前世被很多人嘲讽学历,也因为学历吃了太多太多的亏的话,楚歌也不会认真学习考大学,他直接搞生意不好么?
可事实上,掌握财富顶尖那一批的人,基本上都是名校毕业。
而后世支持学习无用论的那一批人所用的例子,无一不是暴发户,无一不是煤老板之类的人物,举例十分的苍白。
孙博涛说道:“楚歌,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