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世人,是她从小就要背负的错误。
贸然登基,是迟景珩逼着她赶鸭子上架。
如今他们两个人赤、裸相对,又要如何解释?
她尴尬,迟景珩倒是如常,丝毫没有因为这事儿影响到分毫。
他走到床沿边上,直接把她捞到自己的怀里,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陛下,微臣问的是,陛下身子到底如何了?”
要不是看到她大病一场,自己也无需忍耐到此时。
那香料用的不算好,他能用内力控制,小家伙中了招,又非要他用手来解毒。
这会儿怎么利用完就忘掉?
啧,真的是一个没心没肺的。
卫澄被他的话弄得眼神躲闪,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错,她全程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下巴被他扣住,逃不掉,看着他又想要哭了。
“身子、身子……”
她不知道怎么说自己身体的异样,一点点难受,加上一点点疼,还有一点点痒意……
可是这些掺杂在一起,都没有在迟景珩的身边让人感觉到难为情。
“嗯?可又让微臣来照顾了?”
迟景珩的手放在卫澄的胸前,掐着她细腰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面前的卫澄不说话,就到他来说,揉着浑圆,咬着她的耳尖。
“陛下说疼,微臣已经用了最轻的手段,若是陛下再这样什么都藏在心里,让微臣如何帮?”
迟景珩从卫澄的眼里看到了恐惧,想到自己前面的手段确实用的不光明磊落,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君子,本不打算在乎。
可小家伙要哭。
他又能怎么办?
忍都忍了,这会儿小家伙又要跟他耍心眼子,搞没发生过?
她也看看能不能逃出自己的五指山。
原本,卫澄觉得自己已经缓和好了,可迟景珩一靠近,燥热感席卷而来,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她没办法,只能攥紧拳头,努力让两个人有一点距离。
可对方的吐息太滚烫,连带着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朕、朕没力气……”她说完,还想咬唇,想到迟景珩之前凶巴巴的强吻,又改成舔了舔,“要嬷嬷来,要嬷嬷来带朕回大殿……”
这话相当于乞求了。
她本就委屈,更别说现在自己身子奇奇怪怪,真的不能继续待在迟景珩的身边。
更不要与他做这般亲密又让人羞耻的事情。
“陛下,今日怕是回不去大殿了。”
可面前的男人从来不给她任何机会,反而用一件狐裘把她紧紧裹住。
“微臣带陛下去扫疥。”
华清池虽然也在皇宫之中,却也是有些距离的。
卫澄第一次来过被迟景珩发现后,他当天下令不许卫澄踏入一步。
可今日,亲手打脸自己当日下达的命令。
他是抱着卫澄进去的。
整个皇宫上下皆轰动震惊,那摄政王如此阴毒险恶,居然盯上了平日病弱得不成样子的新皇!
更是有人说,按照迟景珩的脾性,说不定新皇不日就命陨,整个凌霄岌岌可危,只怕是要变天了。
不怕死的去找封丘求证,却发现封丘闭口不言,整个人呆滞得要命,似乎还没有从方才被迟景珩的恐吓之中缓过来。
知情者皆不语,大内总管成了这样,谁还有胆子置喙摄政王一句的?
只有刘嬷嬷哭着给卫澄准备扫疥用的东西,看着迟景珩抱着卫澄进了华清池里面。
禁卫军把整个华清池团团包围,不给无关紧要的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