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明日还要去国库。”
“那下次顺东西可直接一些,莫要在微臣的面前遮遮掩掩的。”
面对卫澄这句话,迟景珩倒是坦然。
反观她一脸惊讶,有些气鼓鼓的看着他,“你果然什么都知道,你那日肯定背后嘲笑朕!”
“没有背后,微臣一直以来都是正大光明的嘲笑。”
这句话倒是嚣张,卫澄气急,刚擦干的脚丫子原本要收回,生气踹在他的脸上。
落脚才觉得自己失态,刚要缩回来,被迟景珩那修如梅骨的手攥住。
“陛下……”他开口了,带了一点愠怒。
“朕是不小心的,朕脚滑……”卫澄心虚得紧,挣扎几下,发现还是收不回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这些小招数都是姜晓教的,她说的,男人都吃这一套。
卫澄平日在课业上总是点不透,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对这些招数倒是学的很快,甚至真的应了姜晓那句话。
男人都吃这一套。
迟景珩真的吃吗?
他抓着她的脚靠近,看到卫澄保持不住平衡,直接应声躺在床上的那一刻。
虽说能够一眼看穿她的演技,还是感觉自己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被她这样利用。
太笨了,若是换做旁人发现,她定要被人欺负到渣子都不剩。
卫澄根本不懂这些,倒是他过来时候,用手勾住他,小声道歉起来:“朕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你不许生气的。”
语气还带了一点娇蛮,像是他不原谅是他的不对。
“陛下只有口头道歉?”迟景珩凑近,与她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
卫澄听到这句话,脸浮现一抹酡色,紧张得咽了咽口水。
她的诚意呢,向来只有一种。
目光落在迟景珩的薄唇上,卫澄感觉到自己有点口干舌燥,慢慢的靠近他。
吻落。
迟景珩的鼻息混着沉木香压了下来,她的手勾在他的脖颈上,又把今日学到的知识又反复的实践了一遍。
呼吸交错之间,竟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半落。
当迟景珩的大手抚上她的胸前,卫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可是大脑好晕,考虑不及,差点沉溺在他的吻里面。
吻渐渐往下,划过她的纤细的脖颈。
卫澄眼眶都红了,身子绷紧,情不自禁往他的方向靠近。
在他的手里,她到底是逃脱不掉的。
“唔……朕都说了,你不许咬人。”卫澄好不容易缓了缓气息,捂住自己的胸口,眼眶泛着红。
“很疼?”迟景珩低头看着她,用手帮她揉了揉那一处地方。
“下次这样,朕、朕也要咬你的……”卫澄鼓着腮帮子,娇嗔一声,双眼潋滟着动人的娇媚。
大抵是忘记了迟景珩本就是一个坏胚子,直接把自己的衣衫褪去,大大方方的与她说。
“那倒是微臣的荣幸。”
卫澄:“……”
臭狐狸!
——
次日清晨,李舒然过来请脉时,看到大殿内堆满了三箱金银珠宝。
“陛下,这是……”
“这是朕辛辛苦苦拿到的,舒然你快来看看,到底够不够?”
卫澄看着面前的金银珠宝,一点概念都没有,只是想到城外还有那么多百姓,现在自己只能拿出这么多的东西。
这是迟景珩给的,说她昨夜的诚意十足。
想到昨夜,卫澄脸红了几分,有些心虚的把手往后放。
李舒然看着她的小动作,脸黑了几分,看着她问到:“陛下,你……”
“朕很好,你、你无须担心,眼前这些是朕现在能筹到的银子了。”
卫澄打断了李舒然的话,倒是不想让他担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