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外人面前,武功高强的迟景珩,厉害到让人无法近身,这会儿在卫澄的面前,总是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卫澄偷袭。
并且,每次都能够成功。
迟景珩只能挠着她的痒痒,这才从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好不容易给她脱好鞋子,卫澄自己钻到了被子里。
迷迷糊糊之中,迟景珩听到她说了几句梦话。
“朕才不喜欢你呢,臭狐狸。”
“……嗯,朕骗你的,朕有一点点喜欢你。”
“嗯哈……朕最喜欢吃甜糕。”
迟景珩听到第三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凝固住了,果然不能对卫澄抱太大的希望。
不过前面两句,倒是好听。
他记着,想着回报小家伙给自己煮饺子的谢礼。
户部没钱,他倒是有不少。
迟景珩也跟着进了被子,还打算把她抱出来,却被卫澄反过来抱住。
“陛下一直都是醒着的?”
“……嗯,醉了一点点。”
“何时醒的?”
“你说朕胖了的时候。”
卫澄说这话的时候有些生气。
就算迟景珩没看到,都能猜想到她气鼓鼓的样子。
“陛下确实胖了一些。”迟景珩揽住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身上带。
另一只手握着浑圆,捏了捏,“微臣能感觉得到。”
她总是经不起调戏的,被迟景珩这样一弄,脸羞得不行,又咬了他一口。
“朕没银子了……”
“嗯,微臣知道。”
“不能加赋税了……”
“嗯……”迟景珩应着,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手往下探。
亵、裤被他扯了出来,感觉到卫澄抖了抖。
“你、你感觉到了什么吗?”
她小声嘟囔着,感觉到身下有些奇怪。
迟景珩这才松开她,摊开手,看到一抹殷红的颜色。
他面无表情,淡淡回答:
“陛下月事来了。”
卫澄的月事向来是不准的。
她本就体弱,更是体寒,只要吹一点风就受不住,长期以往,就连月事都不准确。
平日里喝的药就有一些避子的作用,这样的身子也绝不可能有生育能力。
从一出生开始,卫澄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
这事只有刘嬷嬷和之前的李大夫清楚,现在李舒然也会放上这些药材。
只不过这些日子卫澄的气色变好,是药三分毒,李舒然减轻了一些药量。
这会儿突然来了月事,卫澄自己有些懵。
从及笄至今,她只来过几次月事,第一次来时,还以为自己死到临头,捂着下面不给刘嬷嬷知晓,哭着过了好几日。
现在到底是明白自己的身体,更是知道这是女子才有的东西。
经血被人说是不洁,卫澄看到迟景珩手被弄脏了,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才好。
她怕迟景珩说她脏,毕竟他有洁癖,还不喜欢血腥味。
迟景珩拿出一张帕子,随意擦拭了一番,然后起身了。
全程卫澄都没看到他的表情,呼吸都停滞几分,想着自己与他的关系日后要怎么办?
那脏东西弄到他身上,他定然讨厌死自己了。
明明,她一开始都弄得好好的呢……
此刻突然有些委屈到想哭,突然一大片阴影落在她的头上,看到迟景珩把外袍拿了过来。
“过来。”
他表情依旧淡淡的,语气也是,卫澄下意识代入他生气的样子。
“你要把朕丢出去吗?”卫澄往后缩了缩,不想过去。
“陛下难道要穿着脏裤子睡觉?”迟景珩直接把外袍扔在她的头上,把她整个抱起来,“微臣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总而言之,先把嬷嬷喊过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