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说话。
这种情况小民宿里怕麻烦还真的是经常有的事,一个身份证登记几个房间,也难怪警方要在门上贴封条了。
没贴的话说不得这些客栈老板会将东西挪走,房子都能腾出来给别的客人住。
“两个姑娘住在这里的时候不是天天都穿着旗袍出门的吗?”
顾莫又仔细查看了一遍,依旧没见到一件旗袍,扭头问老板娘。
“哦哟,这我哪里知道的呀!”
老板娘连忙摆手:“说不定姓贺的那个姑娘就是穿着那件旗袍出门的哟,我也没见她们穿另外的旗袍,我还寻思着,两个丫头也不怕冻着,天天穿着那一件旗袍出门,就在外面套一件大衣,姓贺的那个姑娘还经常将大衣拿在手上。”
“两人穿的是什么样的旗袍?”我接口问道。
“姓刘的那个丫头穿的是一件浅黄色,好像是绣玉兰花的,不过她似乎怕冷些,经常在外面套着大衣。”
老板娘寻思着说道:“姓贺的那个丫头穿的是一件墨绿色旗袍,净面的,镶了金色丝线。
你们别说,那丫头皮肤白,穿着还真挺好看的,头发一挽,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
就是瞧着都冷。”
老板娘一遍说着,一边还像冻到了她自己一样,打了个哆嗦。
“听说你们这里有家阿玉旗袍店,在哪儿,你知道吗?”顾莫又接着问道。
“阿玉旗袍店?”
老板娘愣了愣寻思着道:“我们这里倒是有五家旗袍店,但是都不叫阿玉旗袍店啊,是不是哪家店改名字了?要不下午我回去问问我婆婆,她在小镇出生小镇长大的,应该知道。”
“好!”
顾莫点头:“封条可以撕了,钥匙先交给我吧。
我们先出去一趟,另外再给我们留间房,晚上我们就住你这里。”
老板娘一听,喜出望外,连忙将钥匙交给顾莫,又热心的问道:“你们这会儿还没吃饭吧,要不我去给你们炒两个小菜,你们吃了午饭再出去?”
“不了,我们出去吃。”顾莫从老板娘手里接过钥匙回答。
走出悦家客栈大门,我扭头问顾莫,“咱们现在去哪儿?”
“吃饭,我们去吃好吃的,要是有奥尔良鸡翅就更好了!”
蹲坐在我肩膀上的十五瞅着四周没人连忙接口,这么长时间没让它开口可给它憋坏了。
正是吃饭的点儿,小镇的小餐馆不是很多,家家爆满。
我们随意走着,也并不是很着急。
纵横交错的巷弄两侧全是民俗特色小店,小吃铺子、成衣坊、小手工店、还有小酒吧,小酒吧的外墙上悬挂着两排用绳子系住的各种酒瓶,简单中又带着几分特别的格调。
白墙黑瓦似乎在低吟轻诉着小镇的历史,小桥流水人家记载人间烟火悲欢离合,走在青石板路上踏出特有的咚咚声,河上有乌篷船的摇撸声吱吱呀呀传来,这样的环境,让我们的脚步都不自主的更慢了,连心里都变得莫名的温柔。
“云妮!”
一位年轻的男子迎面而来,小跑到一家卖纪念品的杂货店门口,用半方言半普通话的口音朝里头喊道:“仙道人和他的那只猫又下山了,你快去看。”
“来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店里探出头来,头上用发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眉清目秀,穿着一件浅紫色国风对襟小袄,配着一条棉布长裙。
被唤作云妮的女孩长得眉清目秀,虽不是特别漂亮,但她那一身装扮将江南水乡女孩的温婉风情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