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还给你！”
顾渊找到了柳如龙之后，将令牌扔给了柳如龙，并且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看着柳如龙。
柳如龙很顺手就接过了令牌，看都没有看就准备收回去，但是就在他要收进去的前一秒钟，他忽然就停顿了一下。
柳如龙有些疑惑地抬起了手，看着手中的令牌，皱起了眉头。
这个反应让顾渊看见了，他心里还是非常激动的，因为有情绪变化就说明现在的柳如龙一定是在想些什么的。
柳如龙转头看向顾渊说道：
“这玩意也不是我的啊，你是不是拿错了，还给你，把我的令牌给我拿来！”
说着，柳如龙就将令牌扔给了顾渊，顾渊一下就给整不会了，只能傻傻的接着令牌，此时他的内心是在咆哮的。
说好的反应呢？就这？就这么风轻云淡，轻描淡写？
难道不是因为紧紧抓着令牌然后抱着他的肩膀疯狂摇晃问自己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顾渊看着柳如龙说道：
“这块令牌你就没有一点反应吗？你就不奇怪为什么会在我这里吗？”
柳如龙反问道：
“为什么要奇怪啊，我能给你别人难道就不能给你了吗？而且我也知道这玩意是谁的啊，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啊？”
顾渊继续说道：
“额...你知道这是谁的？”
问出这句话之后顾渊就已经反应过来了，这可是青城学院啊，他柳如龙的地盘，在他的地盘上，怎么可能会有他不认识的人啊！自己还真是问了一个傻问题。
柳如龙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渊说道：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不就是扫地老头的吗，有什么好奇怪的，赶紧把我的令牌还给我吧！”
顾渊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将柳如龙的令牌给扔了回去，柳如龙接住，这下是看都没有看，直接就扔进了储物空间中了。
将令牌收回之后，柳如龙就继续坐在窗前的书桌上开始查看起了卷宗，顾渊则是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过了一会之后，柳如龙扭头看着还没有离开的顾渊，开口问道：
“怎么了？还有事？还是想赖着不走混个饭吃？不过饭点可还要等很久，你看看你能不能坐得住吧。”
顾渊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柳如龙问道：
“你这饭我就不吃了，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跟那个扫地的老者是什么关系，你们的令牌为什么这么像啊？几乎都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了。”
柳如龙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起来，等他笑完了之后才继续说道：
“哈哈哈，我以为你要问什么事情呢，搞得这么畏手畏脚，如临大敌一样，怎么，还担心我对你怎么样啊？”
“我要是揍你，难道你还能跑了？别以为你有空间天赋就能在我面前随心所欲了，你还差得远呢！”
顾渊被柳如龙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在原地抓抓后脑勺，憨憨的笑着。
而柳如龙停顿了一下之后就继续说道：
“你小子要是有八卦的心也别八卦我这个老头子啊，老头子你也感兴趣的？真是服了你了，好了，我告诉你，听完之后就赶紧滚蛋吧，别在这打搅我的好心情了！”
顾渊点头如捣蒜，直接就找了个卷宗堆坐了下去，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柳如龙看着顾渊的模样，笑着摇摇头，然后缓缓说道：
“我跟他还能有什么关系，无非就是我是校长他是员工，他只不过是在学院里工作的一个老人罢了，除了年纪大，没啥特殊的。”
“至于你说的令牌的事情，那就更搞笑了，因为这令牌都是由我统一制式的，学院里有很多人都是一样的，就比如天成那小子，他就有一个一样的，就这么简单。”
说完，柳如龙就笑着对顾渊看着，笑得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
顾渊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就感觉自己浑身没劲了，怎么自己好奇了半天，就问到这么个结果，这结果一点都不劲爆，一点都不是他想要的。
“好吧好吧，是我想多了，我听那老者说了个故事，所以一时间就有些八卦，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顾渊耸了耸肩膀，从卷宗堆上跳了下来，准备告辞离开了。
柳如龙像是来了兴趣一样，拉着顾渊说道：
“什么故事啊？说来听听，能让你都燃起八卦之魂，肯定不简单吧！”
顾渊没有办法，就跟柳如龙复述了一遍老者的故事，期间柳如龙时而点头，时而唏嘘，时而赞叹，看上去就知道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个完全的听故事的人罢了。
顾渊看到柳如龙这样，是彻底确定了，柳如龙跟故事里面的人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也跟那个老者没有任何关系。
看来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顾渊将故事说完之后，长长出了口气。
柳如龙最后也是唏嘘不已地说道：
“可惜啊可惜，你说要是那个小师弟能够早点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不就没这事了吗，作孽啊这是，要是我肯定会揍死他丫的，这是害人又害己呀，可怜了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可怜的师兄咯！”
顾渊对此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看法，好像怎么看他都觉得三个人没有人做错了，但是从结果上来看，三个人却又全部都做错了。
“害，那要是你估计也就没有这事了，什么样的人才能瞎到会在你身上难以抉择啊！别操那个闲心了，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忙活吧！”
柳如龙挥了挥手笑骂道：
“小兔崽子，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风华绝代的存在，你这样的给我当马仔我都不要，你就赶紧给我滚蛋吧！”
顾渊朝着柳如龙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地跑开了。
等到顾渊离开之后，柳如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中的笑意也瞬间就变成了一股悲伤的感觉。
他抬头望着窗外，沉默了好久好久，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过了很久之后，柳如龙将手中的卷宗扔下，缓缓走出了自己的小院子，朝着技能馆那边跨出一步，然后瞬间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