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眼神醋意满满的冷声道:“难道你的那个池学长,没有告诉过你?”
许所愿听见男人这样的话,心下更是冷了几分。
这关池冽什么事情?这个男人是谁的醋都能吃上,是不是只要她和任何一个男人有交往,那么她就是和这个男人有关系了是吧?
她顾不上不断抽疼的小腹,用力的挣扎着,第一次声高的吼道:“言晏,你放开我!”
她讨厌被言晏这样轻佻的讽刺,她现在恨自己对他动了心。
以至于现在让这个男人这样的来践踏她的尊严。
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难道他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说她?
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言晏,压根就没看到娇妻此刻已经渐渐变得越来越苍白的小脸。
刚才的那些话实则是言晏心下仍然生气她要离开的这件事,才会口不择言的说出了刚才那些难听的话。
他当然知道她的第一次给了谁,是在新婚夜在他的半迫半哄诱中给了他。
暂时勉强算他们的新婚夜吧,因为在言晏心中那场婚礼根本就不算数。
如若不是两人领了结婚证,他还真怕这女人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但是,谁知道那个池冽有没有亲过他的老婆。
脑补过多的言二,就是这样自己将自己气到快要爆炸的。
就像现在一样,本来许所愿没想要离开,偏偏被他自己作成这样!
言晏不顾怀中的人儿的挣扎,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许所愿身子猛地一轻,被迫的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对上言晏那猩红的眸子,不用多说就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她慌乱的道:“言晏,你混蛋,放开我!”
“我不舒服,你要是有需求,去找其他女人。”
她讨厌此刻的言晏。
看着言晏这样的态度,她觉得她就像是他泄愤的工具一样。
毫无尊严!
言晏被许所愿这句,将他推向别的女人的话,刺激的原本就已经猩红的眸子,此刻更甚了,抱着娇妻腿弯的手不觉得用力了几分。
几个箭步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就走到了床边,毫不温柔的将人抛到床上,下一秒就倾身悬在了许所愿上方。
许所愿连逃得机会都没有,还不待她喘口气,许所愿就觉得颈间一疼,男人咬了她,十足的在泄恨。
刚开始许所愿还用力的扭动着脑袋闪躲着男人不断落下的滚烫的吻,但是慢慢的许所愿感受到男人已经将满心怒火都幻化到了一个个吻中。
她逃得过吗?
她不再挣扎了,任由男人将她的衣领撕开,任由他动作。
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小腹越来越疼了,似乎就要疼过去了一般,额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此刻身心都像是在火上烤,生不如死。
但是许所愿咬紧牙关,没有吭一下声,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她无助的软弱模样,最起码这一刻她不想!
许所愿在撑不住昏过去之前,默默的顺着言晏的动作将头偏到了一侧,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了下去,轻轻的掉落在了白色床单间。
埋在许所愿颈间的言晏,忽然觉得一直挣扎的女人,怎么变得这么乖了,疑惑的抬起头,就看到了已经偏着头,昏过去的女人。
丧失的理智回笼了许多,言晏立即将许所愿被他扯乱的衣服帮她穿好,慌神的大声唤了两声,“许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