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卧室的门,言晏急不可耐的护着娇妻的头,将人抵在门板上辗转研磨着,直到许所愿轻哼一声,双眼迷离的推搡了他两下,示意她喘不上气了,言晏才好心的放开那被他吻的泛着水光微微红肿的唇瓣。
额贴着额,薄唇紧贴着红唇,感受着怀中人急促的呼吸,言晏勾着唇角蠕动唇瓣得意的道:“一会儿别哭哦,宝贝儿。”
说着抱着人转了个身,几个箭步就将人抵在了灰白的床单间,言晏并没有急躁的就开始,而是抬手摩挲了两下娇艳欲滴的唇瓣,指尖轻点的顺着娇妻的唇瓣一路滑到了娇妻胸口系着的琉璃苏前,修长的指骨灵活的挑动,没两下就散开了。
言晏抬起满是情欲的眸子看了眼带笑的望着他的娇妻,转而笑着扯开了一个裂口,左肩上那道横切的手术的淡粉色的疤痕露了出来。
言晏凑上前看了看,抬起指腹轻抚上去,蹙眉道:“看来秦中霆的药这次就没那么好用了。”
许所愿微支起些脑袋,笑着故意问:“你这是嫌弃了?”
言晏抬眼看了眼戏谑地瞅着他的娇妻,转而倾身将人压倒,勾唇笑着一个热烈的吻就落在了那道疤痕上,接着抬头道:“这可是太太救我的军胸章,是我见过最美的印记。”
说着就凑到娇妻的小脸前,坏笑道:“那为夫就证明一下,为夫有多‘嫌弃’。”
说罢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怀中人的颈侧。
直到言晏那双不老实的手抚上一层东西,一切动作戛然而止。
言晏快速爬起身,看着已经被他撩拨到眼睛半眯的人,欲求不满的气愤道:“你大姨妈来了?”
许所愿听到这句话,迷离的眸子瞬时清明了许多,对上言晏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翻身半支着脑袋,此刻衣衫不整的模样,完全就是在撩火,但人却像不自知的不怕死的游走在悬崖边缘,悠悠道:“所以到底是谁哭?言总。”
言晏咬着后牙槽看着此刻真的是颠覆他认知的娇妻,一把将人抱着往浴室走,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愤恨道:“别以为只有这一种方法让你哭。”
许所愿惊觉自己这是玩脱线了,她现在可以后悔吗,她错了,她真是不该一再挑战他的耐心的。
她觉得都是言晏把她给惯成了这般大胆,让她压抑在心间已久的那抹叛逆因子在他的不断纵容下发酵了。
现在好了,最后哭的成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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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白色纱帘照耀在床上时,许所愿睁开略显沉乏的眼皮,本以为会如往常一样,旁边的男人早就赶飞机飞回国了。
可是她今早,腰间久违的还缠着一条劲臂,脖颈后也有源源不断的热气喷洒过来。
许所愿抬手垂眸很是自然的就附在了缠在腹前的那只指骨修长的大手。
在手搭在上面的那一刻,小手就被反扣在了大手里,而她也发现了颈间多出了一条项链,再低头悬在胸前的是一颗被打磨过的子弹。
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是进过她左肩头的那颗。
许所愿用另一只手捏着这颗被打磨的光滑的子弹,扭头看向两眼清明的男人,“你怎么会有这个。”
言晏微微抬起脑袋,将其埋在她的天鹅颈间,笑着亲了口道:“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