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是两个字的名字,不自觉的多了丝亲密。
言晏此刻心中是妒火中烧。
许所愿好笑的道:“又吃醋?”
接着道:“今天,安秘书还夸你不会做什么幼稚之举,现在,言总,你这还叫不幼稚?”
言晏气呼呼的道:“我吃我老婆的醋怎么了,你都从来不会吃我的醋。”
“我都不知道是我让你觉得太放心了,还是你对自己很是自信。”
许所愿看着真的是醋坛子的男人,垂眸看了眼手中的那一大捧香槟玫瑰,弯身将它们放到脚边,伸长手臂将小手慢慢的放进了男人随意放在腿上的大手中。
言晏感觉到有只小手悄悄的送上门让他牵,唇角不自觉的翘了起来,大手快速的将那只小手反握在温热的大手中。
许所愿看着男人那笑得好不得意的唇角,笑着弯身轻靠在了他的手臂上,“还吃醋吗?”
言晏听见娇妻的问话,收起脸上的笑意,清清嗓子得寸进尺的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给我牵手那是应该的。”
“你全身上下哪一样不是我的。”
换做以前,许所愿听见他这大男子主义的发言,一定会怼回去。
现在却有种甜滋滋流淌在心中,抬眼没和他争论,软着声音,“都是你的。”
言晏听见这句话,瞬间美了,执起娇妻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还没说出那句‘这还差不多’,就被她的下句话气到了。
许所愿继续道:“那能告诉我那幅画在哪了吗?”
好啊,兜了这么一大圈,合着在这和他撒娇,软声细语的哄着他,就是为了问出宫燊送的那幅画的下落。
言晏抵在唇边还没放回去的小手,接着就被男人轻咬了口。
许所愿微拧眉,想抽回去,奈何男人霸道的不松手。
接着就见男人打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车子就停了下来,男人的脑袋立即压了下来,咬牙道:“许所愿,你就是有能气死我的本事。”
许所愿这次倒是没有生气,而是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上他的因生气而绷紧的侧脸,深情的望着他,“傻瓜,我想看那幅画,是因为我怕宫燊这样做是为了想从我下手,对付你。”
这句温声而深情的话,一下子浇灭了言晏心口的那簇火。
压低脑袋想吻上娇妻仰起的红唇,但是看到娇妻唇瓣上的口红,负气的埋首进了娇妻的颈侧允了两口,“真的讨厌你化妆,接个吻都麻烦。”
听着男人轻声的抱怨,许所愿笑着抱着他,“那就不亲。”
接着男人一弹而起,极其认真的捏住她的下颌,“那怎么行,那不是要我的命。”
许所愿拍掉他的手,扭头看了眼外面,好像是他们的海边别墅,许所愿直起身子,笑着问了句,“那幅画是不是很像我?”
言晏知道娇妻不知道答案,肯定不会罢休,极不情愿的回:“不是像,明明就是。”
许所愿笑着坚定的回道,“那不是。”
言晏拧眉细想了下,那张油画的侧脸,似乎带着轻不可察的极尽的柔情和柔美,这是他老婆永远都不可能会有的。
即使现在再温柔再和他怎么撒娇,似乎也不会是那样如画中人那般柔和。
许所愿知道了那幅画就是她再拍卖会上看到了那幅画后,也就没再说这件事情了。
扭头看了眼还在那皱着眉思索地男人,弯腰抱起那捧香槟玫瑰,笑问:“为什么是香槟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