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所愿满目柔情的看向满眼心疼她的男人,笑着道:“我没事儿。”
接着就挑眉问人,“你分清了没?”
言晏见娇妻故意使坏的问他,清了清嗓子,装的还挺像的道,“这不是我擅长的,认不清很正常。”
诸葛华怒了,故意毒蛇损人道,“你放p,笨就是笨,你看连小y都认得了,你这个这么大个的男人都不认得,不是笨是什么?”
“别给自己的笨找借口。”
言晏一下子被老头的毒蛇气到,揉着娇妻的手不由的重了些,听见娇妻轻声‘嘶’的一声,言晏才回神,抱歉的看向娇妻,“揉疼了,我轻点。”
许所愿听着男人这几个轻哄她的字眼,耳尖烫了烫,抬起小手按住在她后腰动作的大手,忍着羞色,轻声道:“我帮你。”
言晏一听这怎么行,“不行,你怎么能做这种活。”
许所愿娇怒的瞪了眼在那说不行的男人,开玩笑的道:“那谁让某人笨呢?”
说罢就推开人,抬脚走到了小y身边慢慢蹲下身,虚心请教自己的儿子。
诸葛华当然也是知道许所愿身体状况的,看了眼乖乖走到娇妻身边在那比谁认得都清的男人将娇妻伸出手推开,那只大手快速的全都干了,诸葛华笑着摇了摇头。
还真就愿愿这丫头能降住这傲娇的不可一世的臭小子。
两天后小y要上学被言父言母接走了。
而我们我们高大威猛的言总一连好几天都是在这菜园子里度过的,终于在这天下午将老头这片菜园子收拾好了,一抬眼想去看在那边不远处作画的娇妻,没成想画板在那,人没了。
言晏不自觉地将眉头高高的蹙了起来,这女人就是不听话。
言晏摘掉手上的手套丢到一边的架子上,走到水池边快速的洗了把手,就大步流星的迈着步子往大厅走。
走进大厅就看见只有诸葛华一个人站在宽大的案台边看作品图。
诸葛华听见动静扭头瞥了他一眼,笑着问:“都收拾好了?”
言晏没心情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每天看着指挥着他的老头,会不清楚他的菜园子被收拾到了何种程度?
言晏没给他在这闲唠嗑,蹙着眉问:“我老婆呢?”
诸葛华眉梢一挑,“还真是一分钟都不能看不到。”
说完不待这个妻奴的男人又跳脚,诸葛华将双手往身后一背,朝门外抬了抬下颌,“阿花陪她去海边散步了。”
言晏一听这老头居然允许他的宝贝儿去吹海风了,心下就急了,她现在又不是一个人,而且身体也禁不得这傍晚带着潮气的海风。
诸葛华见人火急火燎的拿上外套就要去寻人,绕过案台朝着言晏走了两步,悠悠道:“你这样会让愿愿压力很大的。”
说着就随着他往外走到大厅门口,站在高处指了指远处海滩上披着灰白色披肩和阿花慢悠悠的漫步在夕阳下有说有笑的许所愿,继续道:“你看,你不觉得现在的那个人儿才是真的开心的吗?”
言晏站定脚步,望向远处的人儿,看着不知那个呆萌的阿花对着她说了些什么,娇妻脸上露出了生动的笑,看着这一幕的言晏忽地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攥着手中的外套没有急着再迈步。
诸葛华看着旁边的男人确实有所领悟,接着拍了拍他的肩,挑眉道:“来来来,陪我下一盘棋,估计她们也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