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将人打横抱起来,边走还不忘训斥人,“你就是不让人省心,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吗?”
“受凉发烧了怎么办?”
“现在怀着孕还不能吃药。”
“我就不该放任你离开我半步。”
阿花瞪大眼睛看着紧张到不行的言晏,抬眼看向也看着走远的两人的诸葛华,“老先生,事情真的很严重?”
诸葛华扭回头,看了眼呆萌的小丫头,挑了挑眉梢,笑着道:“没事儿。”
在阿花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又说了句,“但是以后还是别带愿愿去海里,愿愿的身体不太好,她现在又怀孕,怕她身体吃不消。”
阿花听完后,认真的用力点点头。
阿花是真的不知道许所愿的身体状况,只是知道她怀孕了,不过在她的认知里怀孕又不算病。
所以即使听见诸葛华这么说,也没有往事情会特别严重的地方想。
言晏抱着人上楼后,亲自帮娇妻洗了个热水澡,帮人换好衣服抱着人出来放到沙发上,在满脸通红的娇妻的额头亲了口,深情的用拇指抚了抚娇妻吹弹可破的小脸后,柔声道:“等我,我去拿吹风机。”
许所愿看着穿着浴袍又进了洗手间的男人,抬起小手贴了贴自己滚烫的小脸,暗骂自己思想龌龊。
男人刚才真的是不带一丝情欲的帮自己洗的澡,而且规矩的连个豆腐都没有吃,从头到尾只是不停的问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许所愿微微甩了甩脑袋,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脸颊,现在反倒是她变女流氓了。
言晏拿着吹风机出来就看到轻捂着小脸的娇妻,立即高高的将眉头蹙起来,快步走到娇妻身边,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到一边抱住人儿,穿过娇妻的秀发双手抱住娇妻的耳后跟,用额头贴上她的,眼观眼的问:“不舒服?”
许所愿垂了垂害羞的眸子,推了男人一下,“没有。”
说着就挣脱他的桎梏,越过他就想拿吹风机,自己吹头发。
言晏见状,勾起唇角,将吹风机夺了过来,侧身插上电后,笑着凑近亲了害羞的娇妻一口,“你哪我还没看过,还害羞?”
许所愿见男人又开始不正经的开始调侃她,恼羞成怒的道:“你吹不吹,不吹我就去睡了。”
言晏唇角的笑意更甚了些,一把将坐在沙发上的人扯到腿上坐好后,调整好让人侧窝在他的怀中,才慢悠悠的打开吹风机给人吹头发。
言晏没吹多久,就见抵在他肩侧的娇妻似乎睡着了。
没错,确实是睡着了。
许所愿原本对男人的吹头发技术没抱太大希望,没想到那柔软穿梭在自己发间的骨节分明的长指没有扯疼她头皮半分,反而难得的舒服,舒服到让她都睡着了。
言晏见歪在自家肩头呼吸均匀的娇妻,勾着唇角穿梭在秀发中的长指不自觉地又放柔了些,慢慢的将那满头的秀发都吹干。
言晏看了眼最近确实很是嗜睡的娇妻,笑着轻手轻脚的将吹风机放下,随后又将怀中人儿有点凌乱的秀发顺了顺,在娇妻的唇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后,抱着人回到床上。
睡到快黎明的时候,悠悠转醒的言晏忽地觉得抱在怀中的人儿的体温有点高。
言晏有了这一觉知,立马清醒过来,微微支起些身子皱着眉探手摸了摸娇妻的颈侧,转而又摸了摸娇妻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