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你可算回来了。”
正当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温度中时,门外响起了说话声,这让他们都愣在了当场。
糟了,是易川。
冷云心道不好。
他知道好兄弟肖易川一直没有放弃让他和小姐生米煮成熟饭的想法,若看到这么晚小姐还在他的房里,不仅对小姐的声誉不好,也还不知又要说些什么。
可这护卫房一共就这么大点地方,小姐又无处可藏。
环视之下冷云看到了自己的床。
没办法了……
“小姐,属下得罪了。”
“嗯?啊!”
在凤小染还未来的及反应时,冷云已将她拦腰抱起。
冷云抱着她几步走到床前,将她放到了床上,拉过被子从头盖到脚。然后一掌发出,掌风熄灭了烛火,他自己也快速的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哎?烛火怎么灭了?”
肖易川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刚将门推开,就见原本亮着光的屋子突然暗了下来。
“云云,你吹了灯干什么?”
“我困了,要睡了。”
“别啊,老周那家伙睡的跟死猪似的我叫都叫不醒,就想着过来和你说说话,你先别睡,陪我说会话好不好?”
“不好,我困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聊。”
“我这不是睡不着嘛。你快起来,我把灯点上。”肖易川说着话已走到桌边,开始摸着黑的在桌面上找着火折子。“这火折子呢?怎么摸不着?云云,你给放哪儿了?”
肖易川在桌子上摸着,和冷云同盖一床被子的凤小染也在尽情的摸着,只不过她摸的不是桌面而是冷云的身体。
凤小染以前常听堡里的粗使婆子说臭男人,臭男人的,她就想着男人应该都是臭的。
可是她几次和冷云靠的那么近,她也没在他的身上闻到一点臭味,就算他今日刚搬完石头一身的汗,她也没觉得那个味道难闻,反而……
反而让她想离他更近一些。
此时她从头到脚都被冷云的被子盖着,满鼻腔都是属于他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有点发晕。
晕着晕着,手便开始不听使唤起来,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一通乱摸。
冷云意识到小姐正在摸自己时,他的一只手紧紧拉住了被角,一只手连忙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在她耳边低语。
“别……别乱动。”
听到声音的肖易川以为冷云再与他说话便搭了茬。
“不动怎么行?我这动了半天还找不到火折子呢,不动更找不到了。”
凤小染听了觉的好笑,干脆将整个人又往冷云身边贴了贴,最后索性把自己的左半边身子全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突来的动作让冷云的身子不禁一僵,口中也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声音虽然很低,但也被肖易川听了去。
“哎?云云,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肚子有点不舒服。”
“好好的肚子怎么会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把营医请来?”
“不用了,我睡会儿就好了。”
“这样啊,那成吧,你睡吧,我走了。对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夜里特别的冷,没什么事别起夜了,免得更不舒服。”
肖易川像老父亲一样语重心长的叮嘱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回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脸上浮现出了坏坏的笑意。
“喂,怎么样?”
见肖易川出来了,一直守在外面的不远处的周文成连忙快步迎了上来。
肖易川露出迷之微笑,将手中的拐杖拎起往肩上一扛。
“放心吧,我是谁?有我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看着吧,明年秋天你我就要当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