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就是来咱们堡里的那天。”
“那天??”
在凤小染的记忆里,前世时上官宁从未遇过袭,更未受过伤。
毕竟他给自己立的是受万名敬仰的一代贤王人设,排着队要感谢他的人都多的数不过来,怎么会有人害他呢?
这次遇袭到底是谁干的?
不管是谁干的,让他吃点苦头受点罪也是好事。
凤小染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这么被动的等待,需要主动引诱猎物一步步的进入她的陷阱里才行。
而这次上官宁的遇袭对她来说无非就是次好机会,她正好可以借探病进入贤王府,毕竟进入敌人的老巢才能获得有用的消息。
这日一早肖易天和周文成便都来了暖华苑的东偏房,刚开始三人之间还有话说,没过多久就开始无言,最后全都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冷云心想自己有伤不能大动,但也没到必须让人一直陪着的地步,便不想连累两个好兄弟一起跟自己在这里憋着难受。
“你们去忙你们的去吧,不用陪我。”
“你以为我们想在这里啊,小姐让我们今天在这儿陪你,不对,应该是看着你。”肖易川无趣的擦着剑。
“看着我?为什么?”
“也许……”说到这里肖易川冲着他挑了挑眉,“也许是小姐怕她不在的时候,你出去勾搭堡里的小丫鬟。”
冷云知道自己被戏弄了,索性不去理会。
肖易川哈哈大笑,周文成则习惯性的摇了摇头。
“说真的,论长相我比云云也没差到哪里去吧,你们说小姐怎么就注意不到风流倜傥的我呢?云云跟根木头似的,怎么就能看上他?
唉,如今他已经是小姐的近身护卫了,咱们呢,还得苦哈哈的风里来雨里去。”
周文成听出了肖易川话里的酸味,笑着开了口。
“行了你,就算让你当小姐的近身护卫,你敢吗?”
“呵呵,不敢。”
肖易川换上嬉皮笑脸的神情,然后侧耳听了听屋外的动静,压低了嗓音。
“说真的,咱家小姐脾气好起来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这要是不好起来简直和海里的夜叉没什么两样。现在想起她让人拔那个王婆子舌头时的情景,我还觉得后背发凉。”
肖易川说着话打量起趴在床上的冷云。
“不过老周,我还是想不明白小姐到底看上云云什么了,难不成堡里缺根木头做房梁??他这身量也不够高啊??”
周文成看了眼闭口不语一个劲傻笑的冷云,然后又望向肖易川。
“我这么问你吧,如果小姐给你一杯下了毒的酒,你明知道里面有毒,你又没干什么错事,那你喝吗?”
肖易川思索片刻瘪了瘪嘴。
“死也得死个明白吧,就算喝,我也得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
“这就是你和冷云的差别。”周文成轻笑,转头看向冷云。“冷云,我问你,若小姐给你一杯毒……”
“我喝。”
冷云听到了周文成刚才说的话,所以没等他问完就提前说出了结论。
周文成闻言冲着肖易川耸了耸肩,表示看到没有,这就是差别。
“行了,小姐的忠仆,要不要起来喝点水?需不需要属下喂你?”自知自己没有可比性的肖易川也是心服口服,走到床边准备将冷云扶起来。
“要说三爷的医术就是高,药也真是好,这才两天你背上的伤明显好了很多。”
肖易川赞叹着接过周文成递过来的水杯,恭敬的送到冷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