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
“小姐,主君出征回来了!”
眼见杏儿抱着一盆衣服要走,小姐也要被秀珠架着离开时,肖易川连忙喊了一嗓子。
这一声让三个小女人都停了下来,回头呆呆的看着他。
“他……要回来了?”反应过来的凤小染轻声开口,说话的声音完全没了刚才与三水打架的气势。
“是,今日黄昏前应该就会抵达都城。”
“我……我知道了。”
三个小女人走了,个个都精神有些恍惚。
看着小姐的背影,肖易川摇了摇头。
“老周,你看看杏儿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每次和她说话,我这身上都得多几道伤。”
“谁说不是呢。”望着离去的秀珠,周文成轻舒了口气。“幸好秀珠没变,还那样温婉善良。”
“老周,你眼睛没毛病吧?!!刚才用盆砸三水的可是秀珠!就这,还温婉??还善良???”
“是吗?你看错了吧,是杏儿砸的吧?”
“我拿我的眼珠子发誓,就是秀珠砸的。”
“易川,眼珠子是好东西,你得留着啊。”
“谁说我不想留着了?”
“那你刚才说……”
“懒得理你。”
“哦。”
……
三个小女人在前面走了,两个好兄弟也勾肩搭背,一人一句在后面离开了。
一阵凉风吹过……
躺在地上仍然没醒的三水,身子不禁打了个哆嗦。
正如凤小染料想的那样三水打着喷嚏去找蔡嬷嬷告了状,她和杏儿,秀珠三人被罚晚上不能吃饭。
好在每次只罚一顿,不给吃的,她们就画着吃。
晚上三个小女人聚在一起,凤小染执笔画着红烧猪头给大家幻想充饥。
“小姐,你这画功退步了啊,这哪里是猪,一点都不像。”
秀珠刚调笑完就被杏儿轻撞了下胳膊,然后冲着她眨着眼睛。
“我觉得挺像的啊,这不就是猪嘛。”
会意的秀珠也连忙帮衬。
“没错,就是猪,越看越像猪。”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三水的姐姐大水撇着一张二五八万似的嘴走了进来。
“慕染,主君回来了,召你过去服侍沐浴。”
凤小染一听这话停了手中笔,却因愣神没给出回应。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
“马……马上!”
反应过来的凤小染痛快的应了一声就开始穿鞋。
看到她脸上的喜色大水的嘴吧撇的更歪了。
“我劝你识相点,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趁这个机会爬上主君的床,当心床没上去,脑袋再掉了。”
听了这话杏儿和秀珠纷纷对大水回以白眼,而凤小染却不以为然。
说到爬床,她以前少爬了吗?
以前她不仅爬,就是和那家伙摞起来睡都是常有的事。
只是那些全已成为过往。
凤小染穿上鞋,杏儿和秀珠匆忙的帮她打理了下衣服和头发,然后在大水的催促下一路跟着朝着奉极殿走去。
天烺都城的王宫很大,大的那一条条长廊就像根本望不到尽头。
过去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有些事不真实的就像场梦一样。
冷云……
不,不是,应该是卓承骁。
卓承骁的父亲找上门来了,上演了一场千里寻子的戏码,而他的父亲不是别人正是天烺国的主君卓沥川。
就这样一夜之间凤家堡的下奴籍护卫变成了天烺国的大殿下卓承骁,而肖易川和周文成则是从少年时就被卓沥川安排在儿子身边的护卫。
卓承骁为何从儿时就几经颠沛流离,其中故事太过曲折,身为外人的凤小染也不知详情,只知道与王权相争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