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庭,你怎么在这儿?我不是说了谁也不能进来吗?”莫颜欢脸上没有了笑意。满脸默然环视四周。
“是是是沈光庭他说要进来的。我们以为他是他是...奉了你的命令。”
领头的不得不出来解释,看得出来他很害怕,说话结结巴巴。
“行了,我不是来听你们解释的。你们都退下吧。”
“颜欢,你要为我做主,你看我的胳膊都脱臼了。”沈光庭可怜巴巴,看上去好不可怜。
不过,谁不知道他呢。不过是装的罢了。
“我说了出去,你也给我出去。”莫颜欢不带有情绪。
“颜欢?”沈光庭不敢置信的眸子,错愕的看着他。像是不相信他会这么对他说话。
“乖一点儿,我会给你报仇的,先出去啊。”莫颜欢放软了语气,不过待沈光庭离开后,眸子又冰冷的不像话。
“你是叫箫锦瑞是吧?那我叫你锦瑞,可以吗?”
莫颜欢和颜悦色,说话就说话,竟离箫锦瑞愈发接近。
手指一动一动,目标是箫锦瑞的手。
“滚,你也给我滚出去!”
看得出来箫锦瑞生气了。
“美人儿,陆承泽那个家伙有什么值得你看上的?”
“累死累活,指不定哪天就人都没了,还不能保护你。”
“哪像我,可是基地的一把手,保护你不还手到擒来。你还不用受到危险,有吃有喝。”
“不准你这么说承泽,他是,他是我老公。”
箫锦瑞罕见的激动了,没有了方才的平静。
“你就这么在意他?他有什么好的?”莫颜欢满脸不屑。
“他是异能者,我也是。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有什么比不过他。锦瑞,你就接受我吧。”
莫颜欢脸离箫锦瑞更近了。
啪。
空气中都是响亮的巴掌声,还有回响。
“你给我滚!”
美人生气也是一件值得欣赏的事儿。
至少,莫颜欢没有生箫锦瑞的气。
“有脾气我喜欢。”
“不过,你不乖哦。”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莫颜欢说罢就要去解皮带。
“美人儿,我来了。”
莫颜欢激动。
虽然莫颜欢也喜欢男人,箫锦瑞长得也不赖,但作为基地的老大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把持力。
造成这副局面最主要原因还是陆承泽。太平盛世时,莫颜欢与他是好友,就一直喜欢同他较劲,末世自然也是如此。
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这基地的一把手就不是他了,还是陆承泽让给他的。笑话,他又何须需他陆承泽来让。
“我相信承泽喜欢你, 你身上一定有过人之处。但今天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记住,我叫莫颜欢。”
莫颜欢想去拉箫锦瑞得手,被躲开了。
“阿瑞,不喜欢你。”
箫锦瑞说得认真。
莫颜欢嗤笑一声,“都末世了,你在这儿装什么?你一个普通人要是没有傍上陆承泽,你是怎么能活到现在的?”
箫锦瑞听不懂莫颜欢话语中的意思,他只觉得莫名其妙,莫颜欢又不喜欢他。
“我要承泽。”
“承泽,哈哈哈。”莫颜欢讽刺一笑,拍了拍箫锦瑞的小脸蛋,满是笑意,“小家伙,你被他抛弃了你不知道吗?是他把你交给我的。”
“不可能,你骗我。”箫锦瑞睁大眼睛看着莫颜欢,试图从他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
“承泽,承泽他说过要保护我的。”
箫锦瑞低下头,肩膀耸动,看样子好像在哭。
“别哭,美人儿,我陪着你。”
莫颜欢的手开始不老实,就要搭上箫锦瑞的肩膀。
砰,一声巨响。
莫颜欢从裆部被箫锦瑞踹飞出去,莫颜欢先是捂着裆撕心裂肺的嚎叫。
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指着箫锦瑞,无能狂怒。“你,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给我把他带进去。”
接下来是锁链的响声。箫锦瑞被关入地牢。
本来莫颜欢是要看着箫锦瑞被带下去。可是裆部实在太疼了,他只能一手捂着裆部,在下属的搀扶下去就医。
箫锦瑞眸中金光闪烁,“不要捆我。”
语气依旧冰冷,而那些本该听从莫颜欢的下属一时之间集体失了智。听从着箫锦瑞的指示。
没有绑他。
说是关押不如说是围着箫锦瑞进行保护,保护着他来到了地下监狱。
“这长得真漂亮,也是治愈系的?”
“不,不是。是老大让我们带下来的。”被催眠的人回答的呆呆的。
“哦,不是素材呀。”身着白大大褂那人一脸失望,也失去了兴致,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不过行至半途又拐了回来,满脸兴味,“他犯了什么事儿,长得还挺不错的。”
“他,他是陆承泽的配偶。”
“什么?陆承泽的配偶。”
白大褂摇摇头,“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箫锦瑞得以安然的被关入牢中。
地下牢狱空荡荡的,箫锦瑞并没有看到其他人,而关押他们的人也就此离开。就留箫锦瑞一人,面对着无尽黑暗。
不过也有其他的声音。
“斯卡苏卡。”
死死死。
那声音饱含怒吼,也是位丧尸,箫锦瑞来了兴致。
用精神开始传音。“你在哪?我去找你。”
“搜卡搜卡。”
王,危险,危险,危险。
那丧尸明显没有阿吼有理智,就只会重复危险这两字。
不过箫锦瑞身为丧尸王还是感受到了他的位置。
箫锦瑞笑了,他要想逃走其实还是很简单的,只是想等,等承泽给他一个交代。
这是原先所没有的,箫锦瑞的思维在进化,更加趋近于人。
也有了思考,以前的记忆也在渐渐复苏。
他知道他就叫箫锦瑞,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爱他的父母。可现在他找不到他父母。
也记不清他们的样貌。
“欧卡卡,欧卡卡。”
那被绑在手术躺椅上的丧尸明显是位女性,有着明显的特征。
“老婆,我知道很疼,你忍忍再忍忍。”
“来,你喝点儿血,这是我的血,你喝掉。”
一个白大褂的中年人哆哆嗦嗦把流着血的手送到女丧尸的口中。
女丧尸陷入短暂的安静。
“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