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花西夜是下了决心要狠手到极致。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个男人送下去得了。
“西西,如果能死在你手上,也是我的一种荣幸。”苏千琛艰难睁开眼睛看着花西夜,轻声道。
“可惜可惜,你连死在我手上的资格都没有。”花西夜讽刺道。
血淋淋五指劈去左边一公里内,红色光芒四射,瞬间一个身着黑色服装的侍卫出现在面前。
“啊……”
侍卫看到花西夜这副尊容,吓得尖叫出声,双腿发软,差点要跪下来。
花西夜无视掉男人恐惧眼神,淡淡道:“想活命,就一刀刀把他捅死,不然你的尸体都保不住。”
“啊……这这……他是苏将军。”男人被吓得下巴直哆嗦,刚才他明明在巡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吗?”花西夜手上的匕首已经在男人脸上划了一刀。
“嘶。”
男人脸上疼痛感传来,咽了咽口水。
“咚。”
花西夜随意的把匕首扔到男人面前。
“三秒钟时间。”
“一。”
男人还是不敢动手,一脸惊恐万分,全身发抖。
“三。”
男人听到三直接拿起地上的匕首直接插进苏千琛腹部。
“将军对不起,我上有老下有小。”男人扔下手上的匕首,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苏千琛慢慢地闭上眼睛,双手垂下。
花西夜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一直走一直走。
终于在一片竹林里倒下,晕了过去。
这时。
一身白衣的男人出现。
蹲下身子看着一身伤痕累累的花西夜,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撒在她伤口上。
“为什么你就是这么要强?从不看我一眼,我这样做,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人。”
随即把花西夜抱了起来,消失在原地。
……
入梦世界……她的第二世。
一抹尘烟,烟雾缭绕,千里烟波,憔悴凋落。
“哎,一天一天都是这样的活,好无聊呀,好想出去玩……”花西夜手提着酒壶抿了一口说道。
坐在她身边的蓝衣男子伸手敲向她的额头,笑了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呀,都这么大了还想着玩?小孩子似的。”
“哎呀,别敲我头了,本来就笨了现在更笨了。”花西夜揉了揉额头,嘟了嘟嘴说道。
一听到这话,蓝衣男子原本想说出的话就直接埋在心里。
看着花西夜眼神迷了迷,提起右边的酒壶大喝了一口。
心想着,“时间也快到了,一切都是注定的,希望你可以逢凶化吉,熬过这一切。”
“我走了,谢了你的酒。”不等蓝衣男子答话,花西夜提着酒壶,一道白光闪过,消失在原地。
蓝衣男子无奈叹了一声,修长的双手摊开,倒在绿油油草地上,仰望着天空,没人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什么~
此时站在狱谷入口的花西夜,纤纤玉手合在一起,红唇轻启:“灵,幽,火,破!”一句咒语。
“嘭地一声。”
瞬间,狱谷的大门缓慢地从里面打开,花西夜径直走进去。
花西夜。
五百年前一身伤倒在狱湖边,奄奄一息,被狱谷谷主蓝容情所救,醒来后的她只记得自己叫花西夜,其他的无一记得。
五百年时间里,蓝容情动用了所有却查不到她的身份,最后花西夜也没在意过去的记忆,竟然上天让她失去记忆,可能也是为了她好,现在的她过得挺快乐。
只是有那么一丢丢无聊!
此时一丢丢无聊的花西夜进入狱谷不到五分钟,手拿着她的银色酒壶出来。
酒鬼说的就是她,一天不喝酒浑身难受。
花西夜手摸着银色酒壶,嘴角上扬:“我的宝贝,姐姐我这就带你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吧。”
一道白光闪过,花西夜消失在狱谷门口。
狱谷后面的一座山顶上。
“哎呀!”
花西夜被一道黑色光芒甩在地上,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啪了啪屁股后面的灰尘,看着眼前的黑色结界。
眼睛眯了眯,嗤笑道:“哼,我就不信弄不了你。”
伸手从鞋靴里掏出一把把柄上刻着一个“绝”字的匕首,自从醒来后这把匕首一直待着她的鞋靴里,伴随着她。
“忍一下。”花西夜嘀咕了一声。
花西夜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疼。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才忍痛割血。
说完手脚麻利的拔出匕首,往左手心划了一道口子。
鲜血顿时从手掌上缓缓地流出,把匕首重新塞在鞋筒里,两掌合在一起。
练出咒语:“灵,幽,火,破!”
黑光的结界被破了一个脸盘大的口子。
花西夜全身被红火火的红光围绕着,眼瞳变红,原本扎起的长发此时散落在背后,从头顶开始慢慢地变红,延到齐腰的发尾。
此时在谷洞里打坐的蓝容情,感应到后山顶有人在动用法术,想破开结界。
蓦地睁开眼睛,眼神暗沉下来。
“咻!”
蓝容情消失在原地。
被红光燃烧着的花西夜脸色苍白,整个身躯被红光控住,嘴唇想动却动不了,想求救都求不了。
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此时。
“嘭!”
一声巨响。
这时结界却突然打开,花西夜整个身躯被吸了进入。
“啊~”
花西夜痛得大喊大叫。
赶来的蓝容情眼睁睁的看着花西夜被红光结界吸了进去,他却无能为力的站在那里,傻愣着。
喃喃自语着:“对不起!”
就算他的法力强大,终究是比不过那个人。
……
昏暗的房间里。
一身白色礼服的女人趴在地上,苍白的脸上那一道疤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狰狞恐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那犹如死尸的身躯突然动了。
“呀……”
花西夜微微张开嘴吐出一个字,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睛。
再也不敢装逼了,装过头了,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疼死她了。
被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结界收拾到服服帖帖,真是喂了狗哦。
真滴痛!
“少爷,花小姐醒了。”一身黑衣男人对坐在房间里的两米大床上的白衬衫男人恭敬道。
戴着半边面具的白衬衫男人大长腿一迈,从床上站起来。
款步走到花西夜面前,蹲下身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的在她脸上摸了一圈。
随即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强迫她抬起头来。
冷冷道:“睁开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