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莲儿用指甲掐了一下手掌心,痛觉让她冷静下来。
随即爬到程知博身边,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臂,哭兮兮道:“知博你快想想办法,我不能坐牢,我不可以坐牢。”
一旦坐牢她就完了。
程知博眯了眯眼,停顿了几秒后,手轻轻拍了拍一下雷莲儿的手,轻声道:“会没事的,交给我。”
程知博之所以冒这么大的风险帮助雷莲儿,原因是因为他需要雷莲儿的人脉还有她的身份,雷莲儿可是个富二代,只要以后娶了雷莲儿他就可以一路上升,跻身上流社.会享进荣华富贵。
这也是他当初勾搭雷莲儿的原因。
而房子里的两人没注意到此时外面的天气,原本就下着雨的天空却乌云密布,雷响一声比一声大,像是要把天空炸了似的,不时整个天空变成了黑色。
路人纷纷驻足观看着黑色的天空,喃喃自语道:“这白天怎么变成晚上了?怎么回事?”
“这还是第一次见,这是地.球要爆炸了?”有人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别再看了,快回去。肯定有不好事发生。”有人大吼道。
路人听到了,立马往有遮盖的地方跑,有人却不怕死的停在原地不动。
“轰隆轰隆轰隆~”
雷响闪电的越来越大。
司城。
深山野岭里的一栋豪华别墅里。
“爷,前方传来消息,黑白城那边雷声阵响,红光闪现,疑似发现了夫人的气息。”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话筒里传来的声音。
落地窗前站着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188厘米的身高,此时背对着,视力放在窗外,右手拿着红酒杯,抿了一口。
“抓!”一道磁性声音的声音在落地窗前传来。
“是。”
电话被挂断。
只见一身寒意的男人薄唇轻启:“别想逃离我,就算逃离十辈子,我也会把你紧紧抓住。”
然后抿了一口红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妖孽极了。
……
“嘶~”
花西夜缓慢地睁开眼睛,此时的她双脚离地凌空在客厅空中:“我怎么在这里?”
她艰难的动了一下身体。
“咻地一声。”
直接飘在地上,脚踩在地上,但是又感觉不到脚踩在地上,像是飘在地面上一样。
花西夜正疑惑着,突然浴室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不断地传入她的耳中。
花西夜向发出声音的浴室走去,应该是说飘去。
这时的她暂时顾不了这个疑惑,先把眼前的解决。
飘到浴室门口,抬头看向里面。
映入眼的是程知博手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是她平时做菜用的那把刀,大力挥落,砍在一个人的身上。
由于被砍的人背面向上,看不见面容。
她觉得很眼熟。
“呕~”
花西夜脸色苍白无力瘫坐在地上,手捂着嘴巴干呕了起来。
手指颤抖得厉害,指向浴室里的程知博。
“你们~你们丧尽天良。”
“你们怎么可以……杀人~”
浴室里的程知博和雷莲儿没有一丝反应,程知博照样挥刀,手脚利落砍着地上的人。
花西夜伸手捂着心脏那个位置上,大吸了一口气,理了一下头绪。
喃喃自语:“他们好像听不见我说话?”
花西夜轻轻拍了几下胸口,大吸了一口气,再次往前几步,想看清楚被砍的人是谁。
这时程知博已经把地上的人翻过身来,想着从那个位置剁比较方便。
这次西夜终于看清了地上被砍的人,瞬间睁大双眼,不敢置信。
眼前被砍的快认不出来的人居然是她自己。
顿时胸口激烈的跳动着,闷痛。
眼泪霹雳哗啦的狂掉,她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地上那具身体,竟然会是她。
双脚不知不觉得踉跄几步。
喃喃自语:“怎么会是我,我不可能死了。”
嘶哑的声音从她口里发出,手指不知不觉的颤抖着。
此时的她身体四肢已经被砍分离身体,鲜血把浴室的地面铺满了一层,红彤彤,鲜艳的可怕。
她的头.被程知博拿着扔进了放在浴缸里其中一个黑色熟料袋里。
程知博把地上的s.块放进其余几个黑色的塑料袋内,转身又拿起放在脚边的菜刀砍在脖子上,像是砍猪骨一样,面无表情。
雷莲儿手颤抖着打开花洒在冲洗着地面的血液,眼神迷离恍惚。
“你们不可以杀我,我还有很多事没完成。”
花西夜飘在程知博的面前想阻止他不要再砍她的身体。
她还没带着爸爸去全世界旅游,这是上次回老家商量婚事时候,她答应过爸爸以后有时间了就带他去环游世界。
她爸爸苦了一辈子,一个人拉大她太辛苦了。
“程知博你给我住手,别砍了……”
花西夜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奈何她的手直接穿过程知博的身体。
程知博压根就听不见她的声音,依然的手脚麻利的砍着。
花西夜看着自己穿过程知博的双手,表情更加的激动,哭喊道:“程知博我求求你了,别再砍了,给我留个全.尸。”
奈何她怎样嘶吼,眼前的男人也不会听见她的声音。
她怕最后爸爸知道她死了连全.尸都没有,那得多伤心难过。
她十八岁出来工作,每天起早贪黑的努力工作,打一份钱不够就打两份工,就是为了赚钱供程知博读大学,读研究生。
常常因为忙的忘记时间用餐,累出一身病,到头来伤害她的,就是她最心爱的男人。
半个月后就是他们的婚礼。
她以为终于可以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却想不到一切都是她的假象。
她爱了八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残忍对待她。
杀了她,还狠心到要把她碎.尸才解心恨。
她错了,大错特错,她不该去奢望爱情这个东西才对,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很快程知博把花西夜的尸体处理干净,用几个黑色的塑料袋装好密封好。
“知博,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吗?”雷莲儿看着那几个黑色塑料袋担心的说道,双手狠狠地搓着手上的血迹,恨不得洗掉一层皮。
程知博眯了眯眼,郑重道:“不会的,放心。”
处理好最后的手尾。
最后两人各自提着几个黑色塑料袋离开房子,坐上黑色轿车往海边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