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热出幻觉了吗?我刚刚吃完了?把盘子都吃了?”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我差点儿怀疑人生。
等我再次低头时,空盘子回来了,水果不见了!
本来热的就心烦,这么一来一回我立刻知道被谁耍了!
“大林子...大林子...你给我吐出来,吐出来!”我翻着背篓就掐住大林子的脖子,这畜生嘴角还有残存的汁液。
“啊...啊...”他被我掐的翻白眼,一幅要挂掉的样子。我手上的力度虽然大,但也不至于要把他掐死啊?
忽然墙上的小天窗闪过一道阴影,就在地面上晃了一下。
我没看错,肯定有一个人在这儿经过。
我松开大林子,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屋子怎么和监狱似的?那天窗,不会是有人监视我的吧?
再说,我们来这儿,列车长说了我们下车就会有人来接。可怎么没人接?需要我自己找到客运站,才有部队的人接?
等等,虽然孟姐姐没说明白,这路上也可能出现变故。
可那介绍信上的内容我是看的清楚的,上面没写我们是要去做什么,也没说我们是部队的人,这个售票站怎么就知道有部队的人来接我们?
此次去南疆的事儿是很高的保密级别,路上会有人给行方便,时因为那印章是社科院的。
上面的内容也只是说南疆这块的森林中发现新的树种,可能是珍稀保护植物,我们去鉴定。这能和部队扯上什么关系?
只是我意识中知道特情处是和部队一起修路,所以觉得应该是部队来车接我们。
但这些,客运站的人肯定不知道啊!
我起身去开门,这事儿有蹊跷。门在外面被锁的紧紧的,我们被关起来了!
心中暗骂一句,确实是我大意了,狠狠踹了几脚门,门丝毫不动!
都怪我一时大意,居然被奸人钻了空子。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可挡住我和阿库什大叔去南疆的路,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还是,我多想了?
“幽...幽...”听到大林子深情的呼唤,本就心烦的我更想掐死他。叫幽幽就得了呗,还一个字“幽”!
刚想冲他发作,大林子从背篓里爬出来,嘴角哪是汁液,全是白沫!
“大..大林子...你...”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中...中毒了...水果...”他挣扎着往桌子这边爬,然后倒在地上,化为原来的大小。大林子刚吃完了一整盘水果,然后口吐白沫,就完了?
我差点跪下来感谢苍天,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多谢苍天让大林子给我挡了这劫,三清祖师慈悲!
我上前摇着阿库什大叔,我们得想法离开这里。
他们说下午会有人过来,整不好就是能对我们直接下手的人来了,鬼晓得落在他们手里会遭到什么不可描述的待遇。
阿库什大叔竟然睡得香甜,如何摇晃都不醒。
他不是这样嗜睡的人,难道...我看向桌子上的冰水,进来时只有大叔喝了。
我虽又渴又热,但这样的冰水师父从小教导我不能喝,越是热的天气越要喝热水,是最基本的养生之道。本想等冰化了,我再喝,没料到这样也能躲过一劫。
来不及了,我翻着包括里面的瓷瓶,里面有着各式丸药。钱多多说南疆之地多蛇虫雾障,他特意给我装了很多解毒的丸药,这迈进南疆的第一步就派到用场了,我回去真得夸夸这钱老头料事如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