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算,那就是你们约好私奔的那天吃了菁菁给的什么东西吧。菁菁这是孤注一掷,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却负了她。这回,你该下去陪她了!”
显然,王守一没想到柳大婶已经知道这情蛊是菁菁下的。
联想到那天在山洞,他们欢好之后,陈规划啃着一个青苹果就下了山。应该就是那苹果出的问题吧!
菁菁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他下药夺了菁菁的身子,菁菁还在他确认来求亲的时候给下的蛊。
蛊毒半月后才发作,给足了他准备的时间。
王守一眸子中怒火燃烧,柳大婶的冷淡与我的得意显然让他按捺不住原有的准则和操守。
看他嘴角的肉颤了几下,轻轻撂下一句,“这蛊,不能解,也得解!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这句话听起来说的是云淡风轻,实则杀气四腾,盛怒难忍。
想来王守一这么多年在业界也算是能呼风唤雨的人物了,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可他这个算盘打错人了,柳大婶的实力岂是他能威胁的了?
俗话说的话,高手在民间。这么多年高高在上,早让浮云遮了双眼,再看不到其他人的独到之处。
柳大婶嘴角撇了一下,轻轻的踢了一脚陈规划,随后蹲在担架前仔细看着陈规划因痛苦扭曲的面孔。
本是英俊潇洒、翩翩风度的年轻人,现在面色刷白,眼底铁青,双眼猩红,胡子拉碴。若是如今的他再让柳菁菁看到,菁菁还会喜欢他吗?
“菁菁是我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就算她是个养蛊的器皿、养料,她也叫了我十多年的娘!
就算是头猪,那也应该是主人来宰了吃肉,何时轮到这样的宵小来碰?
况且,他毁了菁菁,也毁了我即将大功告成的金蚕蛊。若不是我堂哥把这个丫头给我弄来,你觉得我会放过他吗?你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得给我的金蚕偿命!
我不过是看在堂哥的份上,饶你们一命,你们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让我救他,当真是认为我好欺负?还是觉得我痴傻?抑或是,你们仗着人多势众、身居要位、吃着皇粮就可以为所欲为?”
柳大婶的一番话呛的王守一脸色刷白,接不上一句话。
我站在柳大婶后面暗暗发笑,不是都说了吗,不要和女人吵架!你和她讲情,她和你说理。你和她说理,她和你论情。你根本吵不过她们的。
“丫头,我们走!”柳大婶扭头带我往草房的另一侧走去,根本没看上那垂下来的绳索。
“站住!我今日不是来求你,亦不是同你商量!”王守一在后面大喝一声,一处几个年轻人拳脚就过来了。
同时,柳大婶放在屋子里的坛子、罐子也被人搬了出来。
柳大婶养蛊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在拳脚上面的确吃了亏。我上前勉强应付几招,但他们都是正值壮年的汉子,身手比我们好多了。
“九泽,帮我...”
九泽化为人身,刚要出手就被大林子拦住了。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这俩小子想要看我挨打不成?
大林子微闭上演,两只后腿站立起来,张扬着两只前爪摇摇晃晃的扭了起来。之后,对我和柳大婶动手的一处同事,竟然也一并群魔乱舞,口水横流。
迷幻术!
我回头看向大林子,他左右摇摆似喝醉了酒,之后跪下左右开弓扇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