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就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还指望着邪教自生自灭,我看他真是老糊涂了。
我劝说着镇长,可镇长还是摇摇头。这些乡亲们,很多都是沾亲带故,一个村子就是一个宗族的情况也不少。
真要是抵抗起来,将会爆发非常暴力的冲突。
经我这么一吓唬,镇长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善。
只是他依旧愁眉苦脸的,蹲在地上抽着烟,讲述着自己这么多年管理这些暴民多么的不容易。他一个快要提干的人了,不想因为有啥差错影响自己的仕途。
还是会计有眼力见,上前劝说就把这事件上报给县里,县里解决不了就报给省里,肯定能有人来处理的。就算不来处理,也别说我们知情不报。
这一招很有效,镇长拍着大腿就这么定了,他这就给县里发电报,将调查到的情况全部反映了,并猜测周边乡镇这样的情况肯定也有不少,请求政府的重视。
本来这事儿我们特情处应该起带头作用,地方政府协调配合就行了。
可如今,今非昔比,我们能做的,就如孟姐姐所说,尽量减少国家和人民的财产与人身损害。
既然这里没啥事儿了,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师父却带我回到了水电站,现在的水电站虽说不闹鬼了,可依旧没人愿意在这里值班。我们的到来,站长极为欢迎。
这里的宿舍房间很多,食堂也不差我们师徒二人的饭,要是我们能在这儿呆上半年,确保这水电站不受邪祟侵扰,正常运转,他简直是求之不得。
对,自打上次站长真的见到鬼之后,由一个无神论的革命者现在已经开始偷偷的烧香拜佛了。
他让我给指点一下供奉的方位有没有问题,我看着那尊如来佛像,还是让师父给他指点吧!
师父到了水电站之后就喜欢在坐在大坝上看着江面,也不知道能从里面看出啥来。
他在想如何解决水电找与龙气之间的矛盾?还是寻着这江水中有真龙?
当天晚上,师父让我和他一起打坐。静静的月光照在江面上,在这片江水上洒下了道道银辉。师父教习我如何练习呼吸吐纳,有了他的指导,我的吐纳之术进展的更快了。
从外人看来,一老一小笔直的坐在大坝上,前面是波光粼粼的江水和一轮明月。后面是俩人笔直的背影,该是多么和谐美好的画面。
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此时是多么的难过。比如,我现在就觉得胸腔灼热无比,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不停的跳动。
这个跳动,不是心脏,更不是小金蚕。师父说有可能是一种气场,我自己独有的气场,我要学会去控制它、让它为我所用而不是让我所累。
我尽量的去感觉它,可它灼热无比,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
尤其是月光最浓的时候,我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喉咙眼儿又猩又痒,几乎是要吐血了。
师父自己在旁打坐,时不时的指点我几句,我还能压制它一下。可是,再好的心法此时也无法抵挡住胸中的灼热。
终于一个忍不住,喉咙里那个又痒又猩的东西被我吐了出来。
还以为是块腐肉,我自己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想到竟然是一颗橘红色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