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此刻全集中在那根手指上,至于让那手指干什么,孙二哥确实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了。
我再胡闹,不至于干出伤天害理的事儿来。
“幽幽,我觉得这样好恶心!”大白微微的抗议着,我不高兴的哼了一下,大白也就忍下了。
随后,这根食指缓缓的塞进孙二哥的鼻孔。孙二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表情显然不太舒服。
要只是抠鼻子这么简单,他还得付给大白劳务费呢!之后,他的手指带出来一大块鼻屎。
我捂着嘴偷偷笑着往后撤了两步,大林子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随后上前用他的小爪子拍着我的手,“幽幽,还得是你!”
孙二哥的嘴巴大张,那粒儿带着汁液的鼻屎缓缓送送到他的舌头上。之后,鼻屎就被孙二哥含了进去。
我和大白说了,不要让他痛快的咽下去,让他尝尝味儿。估计这味道他二三十年没感受过了,回味一下是否有童年的感觉。
“再来一块儿不?”我拍着孙二哥的肩膀柔声问他,孙二哥苦着一张脸嘲讽我这是小孩子把戏,根本拿不住他!
大林子给我支招,不如就用匕首在他脸上画出强女干犯三个大字,这样他以后都没脸出门了!
这我可不同意,划上去太疼了。我们现在是用法术欺负一个普通人,他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犯不上施以黥刑。
既然孙二哥这样视死如归,我还有一个大招没放。
随后,我拔着他的腿往前拽。一不下心,把他的裤腿子拽下来一截。
大白骂着我,怎么能随便脱男人的裤子!
听得我脸上一热,大白这主意好啊!要么招,要么阉了,他还能不招吗?
只是这手段太下作了,不太适合高风亮节的我。
“别胡说,我自有其他妙计!让他说话、开口!”
我把大白还要骂我的话怼了回去。也不知道大白咋的了,越长大越像师父,絮絮叨叨的烦死了。
那个当年和我一起胡闹的少年不知道哪去了,长了一身鳞就不是他了。
三下五除二,我把孙二哥的皮鞋给脱了下来。一股比臭鱼还臭的味道袭来。
也不知道他是多长时间没洗脚了,脚面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脚趾缝里不但有着黑泥球,还有破了的泡往外流着脓水。
我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把他的另一只鞋给褪了下来。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料足!
“大白,你能把他的脚送到他嘴旁边吗?”
大白以为我只是让孙二哥自己闻闻味道,根本就没费力气,孙二哥自己和演杂技似的“砰”的把脚抬了上来。同时“咯吱”一声,似乎是大腿骨哪里掉了环。
孙二哥身体晃了几晃,等稳住的时候他的眼泪已经哗哗掉下来了。
难道是腿断了?
不管那么多了,他的眼泪也可能是自己的臭脚熏出来的呢!
“孙二哥,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在给谁卖命,这些药要送到哪里去,有什么用途!
这三个问题回答了我,我保证放你走,再也不找你的麻烦。若是你坚持不回答,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做红小兵时候审讯那群地主、资本家的手段还没上呢!”
这几句话就是在吓唬他,没想到他闭着眼睛屏着呼吸,势要和我抵抗到底的模样。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心中喊着大白,大白却迟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