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我心里也挣扎了那么一小会儿。
就算此时天塌下来,那也会有人去顶着。凭啥我这样的孩子,豆蔻年华,本该在校园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如今每次办事都弄得浑身是伤,都是疤痕。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算是想开了,自己保命才重要。
话虽这么说,我也是知道黄元霸肯定能把信儿给大白传过去,就不那么担心了!
尽人事,听天命!
之后的事儿就不是我能解决的了!
我向常鹊大人挺了挺脖子,赶紧治吧!
天色此时还好,趁着现在没啥异常赶紧的。若是一会儿打起来,不一定又是怎样的天昏地暗。
常鹊大人把我的外衣剥下来,里面的小衣也染得都是血。没办法,常鹊大人把胡天赐支开,让他去打些清水过来,他要给我擦洗下。不然他也不知道我到底伤的有多重。
胡天赐走后,常鹊大人拿出一个荞麦小枕头,让我要在嘴里。随后他拿着剪刀,把粘着血痂的小衣剪开,撕下去。
每撕一条,我头上的青筋就爆起来。我心里安慰着自己,都是皮外伤,没事儿!
等常鹊大人撕完了,我浑身的汗水和血水淌了一身。小枕头都让我咬破了,满嘴荞麦皮子。
胡天赐把水打了回来,常鹊大人细细的给我擦拭着伤口。
我抬头只顾看天,朗朗青天,云卷云舒。不都说要修行的无欲无求,这才是道家追求的境界吗。可我现在图啥呢?
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我啥时候才能这么闲。
想着,轻轻闭上眼睛,任由常鹊大人把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我身上。听常鹊大人的,我起身,他又给我清理着后背。
之后我就被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的围起来,整个人除了头缠的和木乃伊似的。
脸上的上虽然不多,但伤口很深。尤其是左眼角下方那块,差点儿就伤到眼睛上了。常鹊大人给擦了药,但是因为脸上不好包扎,只能这么养着。并且不能沾到水,估计得过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好。
我试着动弹一下胳膊腿,还好!
身上最严重的就是我手腕上的刀口,因为这个地方不太适合缝合,常鹊大人先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等我们安顿下来,他再给我施针。
听着他上上下下讲了这么一通,估计我是死不了了!
刚想拍着他的肩膀谢谢他,张开口嘴里一股子酸水要涌上来。
还有一颗药丸!
我赶紧死伸手,让常鹊大人好好诊断一下,我吃了一颗毒药,这到底是啥?我还能不能活下去?
常鹊大人吃惊的看着我,摸完脉又让我张口看了看喉咙,闻了闻我嘴里的味道摇摇头。他暂时没看出来我到底是吃了什么密药。
不过不用担心,仙堂里名贵药材多得是。就算我有什么危险,只要等发病了,常鹊大人见到病症就能给我对症下药。
“堂主不必担心,就算是这个病症我不会治,我也能向苍天求来一幅方子治好你的!”想来也是,我为上苍如此卖命,他不给我好处也就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看我被人害死吧!
算了,既然我暂时没事儿了,我也有心情担心大白和师父了。
也不知道他们那边咋样了!
胡天赐一直在回味着我们落难的事儿,黄元霸是被人抓去的,这肯定是有人设局故意为之。至于我,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