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下一道剑气光临的时候,我已经起身纵跳钻过了下一个空隙,随后身子像左一偏避开了另外一道剑气。忽然,我的尾巴有股钻心的疼,我咬着牙硬是跳了出来。
就这样,我停下,再跳,左闪右躲,这些动作在眨眼间就完成了。
就当我站在镜子阵法的对面时,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过来了。
一股子糊巴的味道传来,我仔细嗅了嗅,这才想起自己尾巴疼了一下。
回头找尾巴,果然最长的那根尾巴尖被剑气所伤,烧焦了。
我捧着尾巴在那眼泪汪汪哈气的时候,一只体型更大的白狐箭一般的速度从阵法里穿了出来。看得我目瞪口呆!
那只大狐在地上滚了一下就起了身,浑身上下丝毫未损,俾睨天下的眼神差点让我跪下。
“爹,你...”
你有这么大本事不早说,害得我为你操心。
胡玉郎冷笑一声,看着我受伤的尾巴,也没啥担忧的表情。
“你能做到如今这样,还算可以。尾巴不用管,一会儿都能恢复了!”
说完,他就大摇大摆向前走去。我赶紧跟在后面,以前不知道胡玉郎这么厉害,我真是傻。
想来九泽的一身修为就是我爹指导的,我若是早就经他指点,用得着像以前活的那般窝囊嘛!
再往前走,偶尔能看到长虫经过,胡玉郎告诉我闭气,并且用结界将我包围在内,那些长虫和看不到似的就过去了。
他说这些凶兽虽然战斗力比较强,但是他们在地下生活的时间太久了,视力早就退化。只要我们的气息不暴露,他们是感受不到的。
就这样,胡玉郎带着我又穿过去几条路,他停住了。
“爹,有危险?”我现在对他都是涛涛的敬仰之情,他忽然停住,必然是危险在靠近。
黑乎乎的洞里,光线更是弱的不能再弱。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似乎有“丝丝”的声音。可这声音太小了,并不像是蛇在吐芯子,那是什么?
接着,我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是声音,而是气息。
危险的气息就在在墙壁的两侧,如潮水般涌过来。
我的九根尾巴全都竖了起来,心中想着如何把尾尖毛变成细针,一阵暴雨梨花针的扔过去。
随后,就见胡玉郎嘴里吐出一颗内丹,他的内丹比我的不知大了多少倍。我的内丹是粉红色的,他的鲜红鲜红,似乎能滴出血一般。
不过,现在这内丹的作用却是照亮。
内丹升到半空中,瞬间这条路的情景都被照的通透。
墙壁和地面上有密密麻麻的蜘蛛正如潮水般的涌过来,墙壁上的蜘蛛还是不停的吐着丝,难怪我听到了丝丝的声音。
只是这些蜘蛛的个头有些大,一个就大概我拳头般大小,蜘蛛背上怎么还长着一张诡异的人脸呢?
那种诡异的笑,和那阉猫一样渗人。
“呵...放出鬼面蛛来考验我们吗?”胡玉郎在前面自言自语,随后他看着我。我明白,他这是要自家闺女上前挡箭。
不过,这种境况我早就经历过,更何况如今的我...
“爹,我来...”
我将胡玉郎护在身后,这次不必让姬大大小朋友来,我自己也可以。
“小心,切不可让他们的丝线沾到身上。丝是冤魂的怨毒织就出来的,沾上就会渗入到肉中,怨气是拔不出来的...”
我知道,我从小就恶心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自然不会让他们近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