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周边围观的村民纷纷往后退,害怕的看着我,好像我真的是个修炼邪术的一般。
我冷笑一声,一直蹲在地上的老警察站了起来。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麻烦和我如实禀报!”
老警官开口,我笑了。
其实,和这样的警察讲道理可比和村民们简单多了。他们不是村里人,讲究公平公正!
“我可以告诉你,但这里不是地方!还请警官换个地方!”随后,我遥遥一指,指向了半山坡没人的地方。
老警官看了我一眼,又叮嘱了其他几名警官,再多次盘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利于破案的线索。随后,就跟我一起往山上走。
就在我们路过二狗子爷爷和姓伍的方向时,我得意的看着张家人,越是想让我闭嘴,我越不闭嘴,你能把我咋的?
二狗子爷爷上前拉着老警官的手,激动的和对方用方言讲着。
他还以为我听不懂,都是北边的人,你说的再快我也能听明白大概的。不就是他儿子在外面做大官,家中惨遭变故,怀疑是我干的吗?
尤其在我的来历上,他死揪着不放。
我无畏的耸耸肩,老人家,你没伪造出证据之前就别说话。我也相信,我只是走了这一天的功夫他也不会造出什么陷害我的证据。
凶手,不就是那位一直盯着我看的“伍先生”?
老警官拽开了老张头的手,连连点头说人民警察一定会替人民办事的,不必担心。
姓伍的随后也走到了老警官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眼睛却一直瞟着我,这感觉甚是不好!
老警官惊讶的点点头,随后他领着我一同往山坡那走。
离人群大概有五百多米的时候,我们才停下脚步。
“姑娘,这次你该告诉我了吧!”老警官还是蛮和蔼可亲的,还没有之前的那个小警官严厉。
我笑了笑,我的身世又不是什么秘密,当然可以公之于众。
“我姓赵,叫幽幽!无父无母,由师父赵天光养大。早年在周家村,后来去了北京特情处,最近几年定居在白山镇。还有,这是我的工作证。”
我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蓝本,递给了老警官。
这个工作证,一共有两本。另外一本是师父的,还在镇子那个家中存放。
当日,罗兀叔叔来,我提出给师父的衣冠冢见到八宝山上追封烈士的,他就考虑到了这点儿。
不久之后,两本盖着钢印的工作证就寄到了我手中。
如今,他不但是我身份的象征,更是一种权利。
工作证的背面写着:持此证者,各地方政府、机关单位应给与最大力度支持,以便持证人完成工作,为人民服务。
虽然我现在不在特情处了,可武穆还是为了弥补我们给下了这个通牒。
老警官看着我的工作证,对比着上面的照片看着我。嘴里怀疑的念叨着:“特情处?”
我笑了笑,这富有感染力的笑容和小时候的照片像了吧!没办法,那是我十三岁的照片,和现在有所出入也正常。
“对,特情处!”
村子太小了,这里的警察没听过特情处这个部门也不奇怪。如果他不相信的话,我也不介意给他讲一讲特情处的事儿,以方便他日后办案。
毕竟,这鬼地方,出“鬼”的状况恐怕会很多。
他们如果能多烦一烦特情处,也是我很乐意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