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天前,大容市城郊一个很偏僻的村子里曾丢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尸体,一天后尸体在一处玉米地里找到了,身上所穿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似乎和男人做过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当地警方以为是盗尸辱尸案,一番调查之后找到了那个和他发生关系的村民,但那村民已经死了。
暴毙而亡。
十二天前,也是在某个偏僻的村子里,一个喝农药死亡的中年妇女的尸体丢了,三天后在同村一个姓张的老光棍家找到,尸体腐烂,老光棍已经心脏骤停,也是暴毙。
那老光棍以前就和这中年妇女相好,他刚从外地打工回来,还不知道那中年妇女已经喝农药死了。
六天前,大容市城西一个在外租房的男研究生被人发现暴毙在家,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个漂亮少女,诡异的是那少女已经死亡快一个星期了,而男研究生才死了三天。
那少女租住在他楼上,也是一人独居,死因是心脏病突发。
这些恐怖故事越听陶辞越害怕,他就差给柏舟跪下了:“柏女士,不,柏大师,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们这就去找那个女人的尸体,一定要把精气拿回来。”
柏舟正要答应,闻君止却道:“等一下。”
陶辞急了:“闻总,不能等啊,再等我就没命了啊。”
闻君止冷静地说:“那些行尸只是精气的存储工具,事情发生之后,这些尸体要么是被警方作为证据带回警局,要么是被家属收回,肯定会严加看管。你们且想想,那个幕后黑手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吸收炼化他们体内的精气?”
柏舟沉吟了片刻,道:“火葬场!”
“没错。”闻君止道,“这些尸体都诈过尸,他们的家属肯定不会给他们土葬,以免再次诈尸。只有一个地方,家属会毫不怀疑地将尸体交给他们。”
火葬场。
他再次打了个电话,面色凝重地说:“我让人盯着那具女尸,刚刚得到的消息,女尸已经被送到了火葬场。”
时不我待。
闻君止又打了个电话,他们下楼时,一辆法拉利已经停在了门口。
柏舟有些无语:“闻先生,这会不会太高调了?”
“来不及了。”闻君止道,“上车。”
一路风驰电掣,半个小时后,法拉利在火葬场附近停了下来。
为了避人耳目,隔了五百米。
柏舟目瞪口呆地看着汽车的表盘,半个小时开到,居然还没有超速,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陶辞在一旁低声道:“闻总有钞能力,清了马路,没有堵车,才能这么快。”
他一脸的感动:“闻总为了我,竟然付出这么多,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他才好,我以后一定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柏舟看他说得情绪激昂,心中也暖融融的,闻总真是一个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啊。
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是坏人。
此时有一辆运送尸体的面包车开进了火葬场,进了门,家属便将车内的尸体抬了下来。
那尸体身上裹着装尸袋,家属们脸上带着晦气和惧意,将尸体交给了火葬场的烧尸工,便匆匆出了烧尸车间,恨不得离她远远的。
“真是晦气,咱们家怎么出了这样的事。”家属们聚在一起抽烟,“听说那个偷尸体的人被放了?”
“没办法,警察说没有证据证明他偷尸体,咱们家那个……失踪的时候,他在公司加班,很多人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