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是知道的对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悲伤的问。
我此刻的想的是,如果我真的三十岁就死了,爸妈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怎么受的了,到底是谁在我身上种下的蛊药?想到这里我就难受的捂住了脸。
“霍夫人,我们家一向和善,从未与人结仇,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才几个月的娃儿?”哭的肝肠寸断的老婆婆问道,无辜痛心极了。
霍妈妈闻言一脸严肃的站起身,道:“霍辰,你快去找西苗寨的黑蛊婆,她是我们苗寨资历最老懂得最多的老蛊婆,这许多年都不曾再出现的蛊药,也许只有她懂这神秘蛊药,这孩子没准就是被她害的!”
黑蛊婆,那是什么?
听到这里老婆婆更激动了,“对,那个黑蛊婆昨天曾逗过我们家娃娃,这个天杀的居然……呜呜……”
“哦!我这就去!”霍辰急声应道,旋即便快步的朝外面跑去。
我见状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也跟上了霍辰,我也想要见见那个黑蛊婆!
霍妈妈说这蛊药许多年都不曾一见,也许只有那个黑蛊婆才懂种蛊药的方法,那么我身上的蛊药,会是她种下的吗?
如果真的是那个黑蛊婆害我,但是她这样做的理由呢?她为什么要害我,我跟她无冤无仇啊!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触及到真相的时候,霍辰终于停下了脚步,他到那扇黑色有些残破腐朽的大门之前猛地拍了拍门。
黑蛊婆的家非常的老旧,是那种现在很少见的土瓦房,表面上看起来就快要塌了似的。
门没有上锁,直接被霍辰大力的拍开了,等我们进入到黑蛊婆家中的眼前的一切让我们惊住了。
只见狭小的院子里地面上全是鲜血,那鲜血上还掉落着许多白发丝还有红色的百元大钞!
我闻着血腥味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我现在最惧怕最敏感的就是鲜血。
这是因为胡若言,也是因为我自己。
“呃……”倏地,里面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叹息。
我跟霍辰回神,又连忙进到了黑蛊婆家那有些昏暗的正厅。
我们寻着声音的方向还有地上一路滴落的血迹,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卧室之中。
一股更加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卧室中躺着一个深中重伤的白发老人,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苗族服装,只不过她衣服都被伤口流出来的鲜血湿透了,她身上的要害部位插着一把剪刀,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她的衣服不断的低落融合进那已经在地上形成的血泊之中。
白发老人的身边,还掉落着一个方形的油纸袋,纸袋的开口处是打开着的,里面露出了一沓又一沓的红色钞票,都是钱!
她就是黑蛊婆吧,但是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蛊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是被杀的对吗,是谁害得你?”霍辰紧皱眉头严肃的问道。
面对霍辰激动的问题,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蛊婆目光却落在了我的身上,她目光幽深的望着我,甚至还颤抖着抬起那只粗糙苍老的手指向我,她好像是认识我。
现在的我一见到血就害怕,但即便是这样,我也还是壮着胆子上前!
“我身上有蛊药,二十二年前是不是你在我的身上下的药?是不是你害我!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激动地问,眼睛也充红蓄着热热的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