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我找遍了整个古堡,都没有找寻到胡若言的身影。
这件事真的太奇怪了,他怎么会突然就从我的身边消失不见了呢,就算有事出门,也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吧。
找到了最后,我人来到了娄画的房间面前。
我刚才已经去问过看守在古堡外面的人了,他们都表示没有见过胡若言离开古堡。
娄画的房间,是我最后一个没有来寻找的地方了。
房门被敲响没多久,一个浑身慵懒着性感的女人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娄画看见我的刹那,缓缓眨动了两下眼睫,“这么早,有事吗?”
“我想问你,你知道胡若言去哪里了吗?”会这样问,并不是我在怀疑什么,古堡里能问的人,我全部都已经问过了,娄画当然也要询问一遍。
闻声,女人的脸上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胡若言去哪儿了,他是你的男人,又不是我的男人。”
“哦。”我低低应了一声,随即又对她开了口:“那你能把手机借给我用一下吗?”
娄画同意了以后,我拿着她的手机拨通了胡若言的手机号,心里是忐忑的。
当耳边的‘嘟嘟’声即将要停止时,电话终于被接听了。
“喂。”男人的喉音有些粗哑低沉。
听见胡若言声音的那瞬间,我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是微微放了下来,“胡若言,你去哪儿了,我一醒来你就不再我身边了,我找遍了整个房子都没有找到你的人。”
“抱歉,因为外面的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为了去处理公务天还没亮的时候我就出门了,因为你那时候睡得还很香,我就没有叫醒你。”男人跟我道歉解释着。
“你人没事我就放心了,”随即,我又关切问道:“对了,你现在的身体有没有好受一些,还发烧吗?”
“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你乖乖在家等我回去,不用担心。”
“嗯。”
通话结束以后,我将手机还给了娄画,有点不好意思的对她笑着:“抱歉这么早就吵醒了你,谢谢。”
娄画接过手机,她就只是无言地望了我一眼,便关上了房门。
跟胡若言通过电话以后我也没有了睡意,便回房间换下了身上的睡衣,开启了新的一天。
吃完早餐以后,我从画室里找到了几本外国画集,来到了阳台上的躺椅上翻看起来。
当我将两本画集都细致的翻看完以后,太阳已经高升。
现在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吧,感受着身上温暖的阳光,在躺椅上躺坐许久的我,不禁站起身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我将画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一个人下了楼来到了古堡的花园里,给花房还有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给花浇完水以后,我又将放置在画室里面的画架与画板,拿到了花房之中。
我跟胡若言骑马的那幅落日画,因为上次发生了不好的事情被打断以后,到现在整幅画作都还没有绘制完成。
今天,我再度将画架搬出来,准备继续绘画之前没有完成的部分。
当我穿上小围裙坐在画板前的刹那,玻璃花房里的我透过玻璃窗看见了一辆汽车缓缓停在了古堡的大门之外。
看见那辆车子时,我的眼眸立刻一亮,脸蛋上也蒙上了一层欣喜,这是胡若言的车子呀。
他这是处理好事情回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立刻放下了手里才刚拿起的画笔,欣悦的朝花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