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十几秒的时间,那阵嘈杂的脚步声恰好就停在了人工湖的旁边。
“找到没有?”有人焦灼急切问道。
“这边没有!”
“我这边也没有!”
“守门的兄弟也没看见有人逃出去,他们能藏哪儿去?”
“再去找!”那人厉声下令。
“是!”
他们对话的声音和这水‘嗡嗡’的传进我的耳中……
众多歹徒在接到那个头儿的命令后,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四散的闷声。
在水底下待久了,我根本就挺不住,而这时胡若言捧住了我的脸,将自己的嘴巴贴了过来,渡气给我……
“靠,这人到底藏到哪儿去了!”其他人都走了湖边就剩下刚才发号施令的那个人了,找不到人他焦急烦闷的骂了声。
在水里憋了那么久,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在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时,湖边的男人突然说了句:“发现踪迹了,好,我现在就过去。”
湖边的人似乎是接收到了什么人传来的话,语落,那脚步很快就远去。
最后一个歹徒也终于离开了,湖边静下后我们终于出了水。
又逃了一小段路,我们看见了庄园开在侧面的小门,由于他们动用更多的人去抓我们,所以现在看门的人就只有一个。
胡若言先将我安置在一处隐蔽的绿植后,然后独自去处理那个看门的黑衣歹徒。
最后,我们两个顺利离开了庄园,来到了一片隐蔽幽森的树林之中,没多久肖胥也逃离了庄园找到了我们。
他对胡若言说,他们的人很快就会抵达。
“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报警啊?”我问胡若言。
男人对我说:“不能报警,我的人已经来了。”
“你的人?你要出手?”我疑惑。
“那个戴面具的人,是南未溪。”他答道。
我了然,原来是他……
“那你是怎么这样确切知道是他的?”我问,宴会刚被劫持时,我根本就没感觉这次的突袭,居然是针对我跟胡若言的。
“他的身形,还有他做事的风格,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那种花里花哨的伎俩就算看不见脸我也知道是他。”
“那如果刚才没有突然再次停电,我们不就手无寸铁的落进他手里了?”我说着,后怕不已。
男人对我轻轻勾唇,“电,是一定会停的,我今晚只是来参加宴会,也是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刚才预知到要发生异变时,我已经安排肖胥去做应对这些的工作了,我让他去控制庄园电路的房间,找机会切断所有的电路以此浑水摸鱼。却不想,对方的人已经先潜入庄园内部用了这个方法闯进了宴会,要不然我早就带你离开了。”
因为他最后那句话,我抿抿唇。
站在大树后的我,时不时的会露出去眼睛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发现附近的区域已经有几个歹徒追出来搜寻了。
“那些人已经出来找我们了。”我担忧。
他温润道:“别怕,我的人很快就到了。”
话音落下后,我这才惊觉我们两人的交谈里,透着一股本不该有的融洽……
而到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胡若言紧紧的握在手里呢。
“放开我!”我突然像是触电那般甩开了他与我亲密相握的手。
被我甩开,男人又一刹那的无措,他沉闷地看着我脸上的冰冷与嫌恶,也冷冷的别开了自己的脸。
我们两个又像是陌路人那般……
没多久,胡若言的人也赶来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