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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胡若言都未曾跟我见面。
这天夜晚,在用过晚餐后,我一个人准备出去走走。
因为一连四五天都没能见到过他,我思疾如狂!便坐不住的想要借着出去走走的名头,看看能不能跟他见一面。
明明这个船,就这么大点的地方,明明我们离得那么近,可我们却又像是咫尺天涯那般。
我出去转了转,跟在我身边的保护我的人,并不是普通的黑衣人,而是胡若言衷心的左右手,文森。
走动了一会儿后,我来到了船尾处的长椅上坐了坐。
我并没有如心中期待的那般见到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世界很简单,除了我,就只有他的研究了。
我想,他现在应该又在研究室里埋头做研究吧。
这些天都沉闷在房间里的我,这次在外面呆了许久。
我的眼神,很空洞。
微凉的海风,时不时的会吹乱我的长发。
渐渐的,我又低落的垂下了眼眸。
许久后,我的眼底突然出现一双黑色的女式皮鞋。
我抬眸一看,发现来人是胡若言安排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
“夫人,您披上毯子吧,天色暗了,海风还是有些冷的。”女仆微笑着对我说。
自从被带上船后,整条船的人就开始称呼我为夫人。
胡若言的夫人……
“嗯。”我应声,接过女仆手里面的毯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女仆又颔首,“夫人,我再去给您准备一点可口的点心吧。”
“好……”
等女仆离开以后,我身边的文森突然朝我身后的某个方向看了一眼。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我也回眸朝他刚才看去的那个方向,望了一眼,接着便在轮船的第二层看见了胡若言的身影。
他正站在远处的高处看着我……
看见这样的一幕,我立刻装出冷漠的模样,转回自己的头。
过了许久后,我终于又是耐不住的回眸看了看,便发现胡若言已经离开了。
心,又开始低落。
又过了许久,我身边的文森突然开了口,“夫人。”
闻声,我狐疑看向他。
文森朝我微微一笑,对我说:“肖胥前辈曾在两天前联系过我,他对我说了一些事……”
肖胥?文森怎么突然跟我提起肖胥了?
发现文森的话音里的苗头有些隐喻,我直接开口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文森会突然跟我说这些,是因为肖胥跟他说过什么了吗?
肖胥跟在胡若言的身边那么久,他是非常了解胡若言了……或许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胡若言的人。
文森失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之前都是在帮先生处理一些秘密事件,属于先生的暗线,是因为肖胥前辈的离开,我才有机会来到先生身边做事的。”
接下来,我没有再开口,就只是静静听着文森说得话。
“之前我对于您跟先生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先生的身边有一个女人让他很着迷。
直到上次的那个雨夜,我才知道先生究竟有多爱您。
那段时间先生正好发病,身体很虚弱,他从未那么严重过,几乎到了濒死的状态。因为您的父亲,先生害怕您真的会有个三长两短,便变得很被动,一直被您的父亲压制。
肖胥前辈告诉我,先生雇佣在国外的探险专业队,在前不久得到了一味极其珍贵的奇异植物,可以祛除任何的毒物,这正是先生所需要的。现在,先生的解药已经有了试验品,十有八九会成功!这件事很秘密,只有先生跟肖胥前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