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到麻烦的根源之前,我最好是离我的亲人远点,不能保证这么做他们就能平安无事,可多多少少能多一重保险吧。
至于会不会想家什么的……哎呀,我都这么大了,哪那么矫情呢,我可一点都不想哭!
仇诗人没再多说什么,当初闫斌建议我回家时,他就是反对的,说的就是我会把“麻烦”带回家,虽然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等我们出了医院,我撑起黑色的伞时,他道:“这段时间你可以住我家,就算我给我员工的福利,也方便你这个助理工作,不过,每两天,你都必须回你那窝去,必须待满两个小时以上,若出远门长途,你还得回你那睡一晚。”
我跟着他来到他的车前:“为什么呢?多麻烦啊。”
坐进车后,他启动车子:“你不能总喝我给你的那水,你就当回你那窝补充元气吧。”
“我那房间里到底有什么?我又为什么需要它?”
“这就好比你的身体被动了手脚,而你的房间里,被他们放了药剂。”他打着方向盘,“这么跟你说吧,你的房间里被他们布了阵,他们要用你的……身体来得到什么,比如功德罪恶,那就得在你身上做手脚,这样一来,就给你带来很大的后遗症,必须有维持你身体机能的东西来缓解,这个阵法,就相当于这个药剂了。”
红绿灯时,他抽空瞟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我哼着,故意唱反调:“不明白!”
“好吧,你是猪!”
“你才是猪!”
他不跟我争这个,嗤笑一声,继续开车。
我自己默了一会,忍不住先问:“你不告诉我房间有什么,我就不问,那你能不能也弄一个同样的法阵,这样我就不用来回跑了呀?”
“我不能。”他望着前方,“我缺少,某样东西。”
“什么?”
“一颗,心脏。”那一刻,他眼角闪烁的光,是有杀气的。
我闷闷地突然觉得不舒服,更觉得答案吓人,细思极恐的那种,我僵僵地扯着嘴角:“你这么一说,我、我更不敢回去了。”
我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可能放了一颗心脏?
哦买噶!
他再次瞟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可我觉得他那眼神,意味深长,让人心头不安。
这个话题,到这里就打住了。
我们一起去接了小宝回家,之后给这对父子做了晚饭,一家三口就窝在仇诗人的书房里。
一张小桌子坐着小宝,他在做功课,学写大字,他写得很认真,也写得很好,写完字后,他还画画,时不时地抬头看看,见到我的惨状后,捂着小嘴“叽叽”地偷笑。
我则趴在大书桌上,帮他整理最近的一起他着手办理的案子,他为了让我能学到什么,将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诉我,还是用“未知者”的角度来讲诉,就跟听鬼故事一样……本来就是鬼故事。
我听得胆颤心惊的,还得接受他的考核,问我有没有从他刚讲的那段里发现问题。
问题你麻痹啊,吓死了都!
听完我还得记脑子里,给他记总结,给他整理全部资料,是要上交的。
我后悔了行不行?
在我苦逼时,我腿上睡得四脚朝天的黑蛋,舒服地翻了个身!
……
第二天,周六。
仇诗人到特殊部门去了,我留在家里陪小孩和宠物,因为小宝今天放假。
我们吃完中饭,收拾完后,我们三只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小宝指着电视屏幕里的老虎,问我:“他也会说话,那是老虎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