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我没事了。”我如安抚一做了噩梦的稚子,语气轻柔而坚定地重复着,“我很好,我没事了。”
那眉眼里的煞气,那无形的未有火形,却仍觉得炙热的火气,终于散去些许,所有被仇诗人威压锁定的“人”纷纷舒一口气,包括那主持人。
“好了好了,没事就好了,那我们……”
仇诗人不等主持人将暖场的话说出,就一把将我扛起,飞快地离开了宴会厅,甚至是此地庄园,也不知道,还在宴会中的,见到此情景会如何想。
但我顾不上想这些了。
庄园里其实有安排休息的房间给我们,可刚发生这样的事,仇诗人怎么可能安心在这里住下,他车子也不开,就那么扛着我,一路往前奔驰。
他的速度很快,两边的景物快速倒退,我趴在他背上,虽然有些难受,却没有颠簸之感,倒也能忍受,只是仇诗人此时的状况,让我有点忧心。
仇诗人最终在一处酒店停下,我终于被仇诗人放到地面上,一看,这酒店就是我们原先下榻的地方,跟那处庄园距离可不短啊,他是怎么跑的?
由于这里的房间并没有退,仇诗人用门卡打开电梯,动作有点粗鲁地拉着我进去,电梯上去时,他一言不发,然而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还拽得紧紧的。
电梯门一开,他再次有点粗暴地将我拉出去,一进我们的房间,我只听门“咔擦”一声关上,下一秒,我双脚悬空地被他抱起,越过他的头顶,一个转身,将我抵在墙上,我低头对上他凶恶的目光,心头一跳,然后“嘶”地一声,我裙子里的底裤,竟然就那么被撕了!
他的双手突然放开,失重感传来,我低呼一声,然而半途中,我又被他接住,堪堪与他对齐,我的双手已然搂住了他的脖颈,他的身子也紧紧贴着我,双腿被他托住,这姿势实在是……
“死、死人……”我有一点慌,又有说不出的期待。
那种事其实挺舒服的,可他每次做起来都太凶了,更何况是此时,他情况明显不对的时候,我有预感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吞下去。
可他看着我的目光,凶狠而执着,像一头迫切寻求一丝安全感的孤狼,让人怎么忍心拒绝。
可我刚软下态度不抵抗,下一刻他竟直接闯入,果然又凶又狠。
“混、混蛋,你不会轻点,轻点……唔……”
我如浮萍般在空中,全身都凭借着他手臂的力量,长长的裙摆覆盖而下,遮去所有的旖旎和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我紧紧地搂着他,受不了那高八度的快感,在他背后抓下一道道痕迹……
……
我在三天后,才见到张晓芳巫小葵他们。
她们都在酒店的餐厅等我,看到我时,哪怕是文静的巫小葵,笑意中都有几分揶揄。
张晓芳先道:“不错嘛,才三天而已,老大就放你出来啦?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他得大战个七七四十九天……”
我拿起桌上的糕点,塞进她嘴巴里。
我朝巫小葵看去:“晚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起正经事,张晓芳也收敛了玩笑的心思,跟我讲诉。
在我拿起魂壶后,魂壶突然生异,将我吸入了壶中,这魂壶,很多人知晓其可以蕴养灵魂,却从未听说,会将魂魄吸进去,就更别说,吸进去后会怎么样了。
之后,整个魂壶好似被烧得滚烫,壶底下隐隐泛红,还有青烟白雾飘出,将魂壶团团包裹起来,任何人都触碰不得。